「白不凡：邦杰你以后学金融吧，感觉你挺适合私募投资的。」
「王泽：来感觉了，还有吗，给我多来点@杨邦杰。」
「王泽：只能说外地人，尤其是沪那些松弛感满满的小众主理人们，完全不懂成都的那种紧实感。」
“哈哈。”
客厅里，林立释怀的笑出声。
不过，和王泽的发言无关。
——你妈的，精神进度条涨了。
这一次，只是愣了一下，林立恍然，明白了系统的意思。
狗屁的砥砺神魂啊，翻译一下：精神折磨自己就行。
沟槽的系统。
但林立摇了摇头，也没多少恼火，既然如此，这个任务就更简单了。
……
杨邦杰此刻正私聊林立这个权限狗，试图叫屈：
「杨邦杰：一生做好事的好人，做了一件坏事，于是叫原形毕露，一生在做坏事的坏人，做了一件好事，却叫浪子回头，人生啊……」
妈的，自己往群里搬了那么多正常色图，这些功劳全都忘记了吗？
前脚喊自己英雄，后脚就卸磨杀驴？
「杨邦杰：而且林立，你不会不知道吧，群里只有群主和管理员能设精华，而你这个管理员又是王泽设的。」
「杨邦杰：你不会以为你是什么权限狗吧？由此可得，管理员不过是群主的设精工具，这都是王泽对你的服从性测试！」
「林立：别人生了也别设了，刚刚裸体围裙合集再发我一下，想赤石了。」
「杨邦杰：「图片合集」」
「杨邦杰：可以，你也要恶心别人是吧，有志气，还有，帮我群禁言解一下。」
重获自由，杨邦杰去群里嗷了几句，随后就开始刷抖音。
没多久，消息栏弹出，还是林立。
「林立：还有吗，再给我发点别的。」
“小馋猫。”杨邦杰笑着摇摇头，点开QQ，又从自己加入的几个群聊里找到一些屎，发给林立。
作为互联网巡回犬，最大的问题还是手机内存，这群加多了，随便点个群聊一不小心就几十上百MB了。
但为了天下人都能吃到热乎的屎，看到新鲜的色图，这点牺牲，不算什么。
「林立：还有吗？」
才过了五分钟，林立的消息却又发了过来，让杨邦杰有些愣住了，但随后手上动作不停，立刻继续搬运：
「杨邦杰：「聊天合集」」
「杨邦杰：「聊天合集」」
杨邦杰还在继续转发，但林立已经秒回了：
「林立：哥，这批货有点不纯啊，感觉不够石，能来点狠货吗。」
「杨邦杰：？」
「杨邦杰：什么玩意儿？」
「林立：屎这玩意儿，看多了防御力也就高了，现在我朋友看你发的这些，精神上已经没法感受到曾经的刺激了，没之前那么爽了，哥，我需要更纯的货。」
「杨邦杰：……行吧，我给你找找。」
「杨邦杰：「消息合集」，这个呢，楠京红姐，近期极品屎。」
林立没有回复消息，想来是开始酣畅淋漓的赤石了。
杨邦杰也就松了一口气。
然而他才刚打开抖音——
「林立：看完了，还行，重新找到点感觉了，还有吗？」
「杨邦杰：你和你朋友有病啊？」
「林立：哥，别骂了，快去找，求你了「磕头」「磕头」」
「杨邦杰：别催别催，心急吃不了热大便。」
「林立：好的哥。」
但，两分钟过去，杨邦杰还没有找到令他觉得有资格转发过去的高级屎。
唉，也是石到用时方恨少。
但有人已经等不下去了。
「林立：哥？好了吗？我朋友等不及了。」
「林立：哥，新的货呢，还没进到吗？」
「林立：哥，在吗？我想赤石了。」
「林立：哥，再给我拉一坨吧，我快不行了，求你了哥，我感觉我身上有蚂蚁在爬，我感觉我浑身都在抖，快不能呼吸了，求求你了哥，就再给我拉一坨，就拉一坨就行，我再赤最后一坨，以后再也不碰了，求求你了哥，真的，就一坨，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碰这东西了，我实在忍不下去了……」
「林立：只要你给我赤石，我什么都能满足你，我给你一次还不行吗……求你了……」
看着这个屎瘾者，杨邦杰深吸一口气，嘴角微微抽搐。
「杨邦杰：「消息合集」」
「林立：来了？我吃！」
「林立：？诶你妈！怎么全是是我刚刚给你发的消息？」
「杨邦杰：能觉得这聊天记录不是石的，也是神人了。」
「杨邦杰：怎么？自己拉的不吃？你小子吃这方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