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得纯阳男子的元阳真气!”韩老七露出一丝诡谲笑意,说道“你此刻体内阴寒之气过盛,若不及时找个纯阳男子进行调和不出三月必遭真气反噬,经脉寸寸断裂。”
塞莲娜闻言心中一凛,却误将“元阳”当作某种修炼材料。更何况她哪里知道“炉鼎”之说,只当韩老七所言是提升修为的法门,甚至暗忖若能找到纯阳男子,或许能借机炼化其真气为己用。
却不知韩老七早已计划好一切,只等她体内阴阳调和完毕,便发动秘法吸尽她毕生功力,助自己冲破化劲巅峰的瓶颈。
“您这是突破啦!”李江海看着韩老七眼中骤然褪去的浑浊,取而代之的是三十岁青壮男子才有的锐利精光,喉结重重滚动着,语气里满是惊慑与恭谨,甚至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
“嗯!”李江海不知为何,突然感觉现在的韩老七很是陌生,有种感觉他看自己,仿佛在看蝼蚁一般。
喉结滚动着咽下唾沫,他艰涩地问:“韩老为何说我刚才的主意糊涂?”
“哼,你个蠢货!”韩老七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屑,“真以为那君子谦遭了功法反噬,你们这些凡人就能杀得了他?再怎么样,他也是入了先天之境的人!就算功力修为全无,单凭手上的功夫和生死存亡间练出的战斗意识,你以为是你手下那些废物能比的?”
“本来等我修炼到化劲境,就能趁着他功法反噬之际杀了他。你可倒好,直接把他送进了关押重刑犯的地方?”韩老七猛然转头,神色凌然的看着李江海说道:
“怎么,你是想我去警局大开杀戒,然后让所有人围杀我不成?”韩老七步步紧逼,周身真气激荡得梁上灰尘簌簌掉落。
“不...不敢,是我太着急了!”李江海猛地低头,脊背弓成虾米状,活像被打断脊梁的野狗,连声音都抖得不成调,“那韩老现在该怎么办?”
“我记得洪涛是90年6月15日出生的,而且至今仍是童子,对吧?”韩老七瞳孔深处泛起诡谲的青芒,微笑着说道。
但是李江海怎么看这笑容,怎么觉瘆得慌!后颈寒毛根根倒竖!他颤颤巍巍地应了声:
“是!”
“好!看来是老天要让君子谦灭亡!“韩老七重重拍在李江海肩上,掌心的力道让他险些跪坐在地,“也幸亏涛儿从小洁身自好,不然这次咱们可就没这张王牌了。“他故意卖着关子,看着李江海困惑的脸色暗自冷笑,就是要让这蠢货亲手把儿子推进陷阱。
“韩老的办法...跟涛儿有关?“李江海终于忍不住问道。
“嗯!”韩老七故作沉痛地叹了口气,点头道:“现在塞莲娜同样踏入了先天之境,但是她现在体内阴元太过浓郁,需要.....你应该懂得。”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着李江海。
“此法可会对涛儿身体造成为什么危险?”李江海思虑了片刻后,怀着担忧与狠厉的心情问道。
“危险倒不会,反而能让他踏入武道门槛,只是.....以后可能不会再有子嗣了,不过还好,还有小志!”韩老七眼中飞快闪过一丝狡黠,“此事还需与其商量,若是他不愿意!”他话音刚落,楼梯转角突然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我愿意!只要能为我李家铲除君子谦,做什么我也在所不惜!”李洪涛突然从楼上走下,眼神坚定的说道。“再说不是还有小志吗!”
“爸,就交给我吧,到时候我和韩老、塞莲娜三人联手,还怕弄不死一个功力尽废的君子谦?我就不信他能活着走出新港!再说,后者也并未全无坏处,”他扫了眼父亲惊愕的脸,语气带着破罐破摔的狠劲,“至少以后不用烦心哪个兔崽子来抢家产了!”
“好!不愧是我的好儿子!”李江海眼中迸射出狼崽般的狠戾决绝,“那就抓紧时间吧!需要什么条件尽管和我说!”
“什么都不用,准备一间安静的屋子,让二人尽情的交合就行。到时候塞莲娜会引导涛儿,之后便是水到渠成之事。但是一定要记住,明天九点之前必须出来!切莫为了男女之事伤了性命!”韩老七垂眸掩去眼底的讥诮,指尖在袖中掐算着时辰。
随后在李江海的带领之下,二人来到西跨院的一间密室之中。昏暗的灯光下,安静的连两人的呼吸心跳声都能听到。俗话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瓜田李下难避嫌,更何况李洪涛还是一个洁身自好了快三十年的处男。
在面对身材如此曼妙玲珑的塞莲娜,他内心深处那原始的欲望如同被投入火种的干柴,瞬间在血脉里熊熊燃烧起来。
随着塞莲娜褪去衣服,李洪涛看着塞莲娜肩线如天鹅颈般纤巧,腰肢不盈一握,乳尖两点嫣红在昏光下泛着珍珠光泽,而那光洁小腹延伸至双腿间的弧度,恰似被月光浸透过的雪岭,在交汇处勾勒出隐秘的峡谷阴影,连皮肤纹理都透着瓷釉般的细腻。
“过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