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托你的洪福,好的很!”周云山猛地拍开肩上爪子,冷笑时脖颈青筋暴起如虬龙。
“哎呀,那就好啊!”周沧海仿佛没察觉对方嫌恶,自顾自抹了把并不存在的眼泪:“你刚刚可是被他们关在这里面,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说着不听周云山解释,直接对着坐在主位的金旭风大声吼道
“你就是他们的负责人?好啊,居然敢对我们周家的人动手,就算他们是支脉,那也是我周家的人!”
“你如此行径,一是打了我周家脸面,二是坏了这古武界千年来以下克上,以小压大的规矩!”周沧海说的可谓是唾沫横飞,激动的额角青筋像蜈蚣般扭曲蠕动。
周云山刚张开嘴,喉结才动了动,就被金旭风冷硬的声音截断。
“什么狗屁规矩,我只知道弱肉强食,强者为尊!”金旭风的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周沧海看着居然有一丝惧意,从心底油然而生。
“好狂的小子!你现在将我们关在这里,是要干什么?难不成,是要对我们动手吗!”就在周沧海质问之际,治天格斗馆的一个打手突然发声说道:
“对!当日他狼牙的人,就是将森哥关进了里面,对他轮攻。等到我们好不容易打开门时,森哥已经奄奄一息,就是这样他们还想对我们动手!”
“大家都听听,这还有王法吗!简直是古武界的败类!”周沧海借着那名男子的话语继续斥责道。
“哼,你们啊,真的是”金旭风冷哼一声,“找死!”突然毫无征兆的动手,尾音未落时身影已如离弦之箭般欺近。
治天格斗馆的壮汉甚至没看清对方动作,只觉胸口撞上千斤巨锤,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后背撞碎雕花屏风的同时,一口鲜血混着碎牙喷溅在青砖地上,生死不知。
“混账!”周沧海见状就要动手,不料金旭风投来的眼神如实质的冰锥,刺得他浑身经脉仿佛都结了霜,连呼吸都带着刺痛。那股无形的威压让他像被钉在原地的石像,蟒纹长袍下的肌肉不受控制地颤抖。
众人尚未从震惊中回过神,金旭风已闪身回到主位,指尖轻闲的敲着扶手,仿佛刚才只是碾死一只蚂蚁。
“小伙子,你虽然有些本领,但是如此行径确实坏了古武界多年的规矩,古武界有规定,不得对......”
“规你的蛋的矩,我犯了以下克上的规矩?那你们现在又是在干什么,还不是干着以大欺小,哦,不,是倚老欺小的勾当,一群道貌岸然的杂种!”他扫过满堂煞白的面孔,嘴角勾起抹讥诮的弧度。
“你这小辈!你太放肆,太无礼了!“鹤松年须发怒张如钢针,枯瘦的手掌颤抖着抚过鎏金龙头拐杖上的蟠龙纹路,浑浊的眼珠里翻涌着可怕的杀机:“老夫几人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你身为晚辈不但不知悔改,反而连出恶语,简直......简直太目中无人了!“
他猛地提起拐杖,鎏金龙头口中突然迸射出刺目血光,整条玄铁锻造的杖身腾起滚滚黑雾,带着摧山断岳的威势朝着金旭风当头砸下:“今日,老夫便替这古武界,除了你这祸害!“
不料金旭风身形一闪,冷哼道“哼,狼牙众人听令,今天一个完人都不能让他们离开。若是他们不识趣,杀了也无妨!”
“是!”一时间,狼牙的大楼内部,展开了一场混战,周云山直接朝着周沧海攻去,此时的周沧海也不装了,挑衅嘲讽道:“哼,周师弟,脾气还是那么大啊。难怪茹儿最后还是抛弃了你,随了我!”
“你住口!你个王八蛋,当日若不是你,我们一家尤其会被判定逐出主家的下场!废话少说受死吧!”说着二人便缠斗在一起。
鹤松年拿着龙头拐杖施展“九龙圣杖诀”,只见那龙头拐杖突然活过来般昂首嘶吼,杖身蟠龙纹路迸发出刺目金芒,化作 \"力劈华山\" 的雷霆之势。朝着金旭风砸去。
金旭风侧身避过的刹那,拐杖已在空中变招。鹤松年沉腰坐马,猛地砸向地面,青砖应声开裂,迸溅的石屑混着他暴喝出的内力。
鹤松年神情闪过一丝惊讶,紧接着,拐杖如灵蛇出洞,杖尖直点金旭风咽喉,杖身缠绕的暗劲竟在空气中拧出数道肉眼可见的气漩。
拐杖在他手中似有千钧之力,时而如老松盘曲般刁钻缠绕,时而如怒涛拍岸般刚猛无俦。当杖尖第三次刺向金旭风面门时,杖身突然发出龙吟般的震颤,带着 \"破云裂岳\" 的骇人威势,直欲将眼前的年轻人砸成肉泥。
而然尽管他每次都使出全力,但却连金旭风的衣角都碰不到。一时间弄的鹤松年又气,又无可奈何。
“小娃娃,有本事你就别躲啊,刚刚不是叫嚣着,不让我们完整离开吗!你这样一直用轻功躲来躲去,像只耗子似的躲躲闪闪,算什么英雄好汉!”他猛地顿住拐杖,透着被戏耍后的羞愤的语气说道。
“呵呵,老东西,我这是尊老爱幼,让你几招。如果我一开始就发力,你现在已经躺在地上啃砖了!”金旭风嘁了一声,撇着眼睛非常不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