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锋的话令在场的一众武官热血沸腾,尤其是霍去病和赵子龙两人跃跃欲试。
尤其是霍去病大喊一声:“我秦军自成军以来,无不是佛挡杀佛,神挡弑神。区区几个魑魅魍魉,有什么可怕的!”
霍去病的话,令一众武官颇为认同,众人相顾大笑,又到了收获军工的时刻了。
“天网龙一听令,拿着我的令牌,率领五百影卫,号令陕西境内各地暗桩将贼奴细作给我抓起来,严刑记录!”
“众将听令,各自带领所部平乱,但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税务司,民政司听令。迅速张贴安民告示,叫长风商会的所有商铺运送货物到凤翔府个州县,平抑物价……!”
“喏!”
赢锋的命令接连下发,众人听后轰然拱手领命。
他们听了赢锋的命令,知道自家主公早已万事俱备,织了好大一张网,等着屑小之辈入瓮。
大厅之内瞬间杀气腾腾,他们带着赢锋的命令奔赴自己的军营,调兵平乱。
很快,赢锋的命令就被执行起来。
先是民政司四处张贴安民告示,税务司拿着命令叫各县的商铺开铺。
赢锋的雷厉风行,得到了大量百姓的支持。
反观那些士绅大户们,勾结当地的官员们暗地里准备造反。
形式开始变得紧张异常,双方剑拔弩张。
天网率先行动,短短两天的时间将陕西境内所有的建奴和闯贼的细作窝点全部清除了。
大量的人都天网的影卫请走喝茶,美名其曰茶话会。
在天网的审讯室内,伸手不见五指,到处阴森森的,充满了臭气熏天。
伴着一声阴测测的笑声,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响起:“我们知道你是庞勋的义子,说说吧,你的任务都是什么?”
说话的人是一个体型消瘦,浑身罩着宽敞的黑衣的年轻人,面目被一张狰狞的面具覆盖,只有那双如同毒蛇一般的眼睛闪着凶光。
在他的身旁的椅子上,坐着一个遍体鳞伤留着鼠尾辫子的年轻人,昏昏沉沉的,一看就是经过严刑拷打。
“不说是吧,来人给他体验一下咱们这里的最新刑罚——心花怒放!”
声音落下,几个黑衣人就拿来几个篓子来。里面满是各种各样的毒虫,有些连名字都叫不出来。
他们将这些毒虫全都塞进此人的嘴里,毒虫瞬间就爬了进去,一路运动到他的心房。
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声音传出,那人瞬间面目全非,哀嚎不已。
“我说,我说……,饶命!”
终究此人拗不过去了,举手投降。
毒蛇眼给此人灌了一瓶药水,瞬间此人缓过劲来,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一个名单。
毒蛇眼将名单交给身旁的手下,手下飞快的拿起名单向外奔去。
而此刻的凤翔府城,聚集了大量的士绅大户的家丁,拿着各式的武器,他们是来给书生们壮声势的。
就在他们觉得自己快赢了的时候,忽听四面八方传来一阵排山倒海的声音:“大风!大风!”
“秦军威武!”
声音席卷整个府城,整个府城都无比安静。
下一刻,大地传来剧烈的颤动,一队队整齐的马队出现在街头。
“不好,是秦军精锐,将军府调兵进城了!”
孟碧晨和一众士绅大户们心中一紧,顿时手足无措。
手下的家丁死士们纷纷四散,开玩笑他们这群假把式哪里会是秦军正规军的对手?
“怎么办?”
相互勾结的文官武将们议论纷纷,仓皇失措。
“诸位莫慌,我就不相信他赢锋敢对我手无寸铁的文人动手?”
孟碧青衣袖一甩,大步流星的朝着秦军的战阵走了过去。
在他的身后,一群举着横幅高喊口号的文人书生们浩浩荡荡的走来。
“举铳,射击!”
伴着轰隆一声踏步,秦军士兵举起手中的火铳射击。
铳声落下,地上躺了一地的尸体。那些书生文人们惊呼四散,如同洪水一般到处逃生。
原本密集的人群,此时除了满地的旗帜,就剩下孟碧晨等一众士绅大户的身影。
他们彻底的惊呆了,吓得面无血色,他们没有想到秦军真的敢对他们这些书生开枪。
密密麻麻的秦军踩着整齐的步伐,大声嘶吼:“擅自罢市者杀!文人闹事者杀!参与祸乱将官者,杀!勾结贼奴者杀!密谋册乱官员者杀!参与谋乱乱民者杀!造谣惑众者杀!??”
一连串的杀字出口,令人胆寒不已。
孟碧晨不甘就这样失败,招手示意,顿时数十名孟家家丁抄着五花八门的兵器,冲向拦路的秦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