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剑法,又是不是控制得住,这些很重要,这些才是最重要的。”
“你现在立马给滚回昆仑山脉上去,刻不容缓!”
“啊???”
“走吧。”
东先生说的话永远平淡,身上很少出现一惊一乍,还是活太久了,岁数终长了,恰恰就是长生不老,以一个这样的姿态活在这个世界上,什么事情都会不再稀奇的。
他手中衬着的袖袍随着大手一挥,吴愧立马就从茅草屋消失了。
练剑的过程就像是恋爱的过程,过程太冗杂了,最令人不适的还是一个本来就余裕的规则被所有奉为箴言。
实际上吴愧厌烦这样的过程,书上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他倒不觉得,记住剑法其实作用倒被消失化,剩下还有刻骨铭心,好比酒的味道,是一股令人陶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