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出现同边脚的情况。
好似里边的软件和硬件不搭边。
足足走了小半个时辰,马脸青年对身体的掌控才稳定起来,能够做些正常的行动。
“这次以真灵夺舍,要经历耦合的阶段。
这凡人的身体真是孱弱,还要吃喝拉撒,真是低级的生物。
继续走噬灵大法的路子,不过要远离这里,甚至远离大嵩。
此地怪异且危险,不利于实力发育。
陵城锦衣卫头头韩飞雨?
嘿嘿,希望下次见面,也要让你尝尝被逼自爆的滋味儿!”
马脸青年回望陵城方向,目中露出丝丝缕缕的寒光,驻足了一小会儿,继续驾驭着身体朝着北边的方向而去。
……
魔君灵体自爆,暂时解除陵城的危机。
回到城北小院,杨承道和家人们小聚了会儿。
丫丫在杨二郎的教导下,已经开始习字。
家中力量强大,没有什么值得担心的。
杨二郎倒是成天很忙。
忙着跟朱夫子沉淀学问。
杨承道也去了朱府。
朱夫子一如既往的身在江湖,心在朝堂。
见到杨承道这个可以一诉衷肠的忘年交,就立即吐槽起当今局势来。
杨承道也竖起耳朵听。
朱夫子神通广大,他口中说的消息,可以视作第一手情报。
北方的蒙兀联合大夏撕掉了和平协议。
开始进犯北方疆域。
慈嘉太后把持朝政,衮衮诸公先是仍旧抱着大夏贫瘠之地,进攻不过是为了多要点岁赐的心思。
派人到蒙、夏联军当中谈判,表示大嵩丰亨豫大,要添点岁赐那都是可以商量的。
大可不必掀桌子干仗。
结果大夏直接砍掉了使者,把脑袋用木匣子送了回来。
送匣子的盟军使者态度更是嚣张。
“我家陛下说了,为了两国盟好,避免战火纷飞,累及边境民生,大嵩不妨把凉州、朔方二州割让给我大夏。
大夏境内民众众多,需要点儿土地用做耕作、放马之地。
大嵩地大物博,太后千岁柔怀远人,想必不会拒绝大夏这点小小的要求。”
慈嘉太后这会儿被气着了,伸出带着金色指套的小拇指指着使者:“你们杀我边民,夺我土地,杀我使者,辱我国体,竟然还敢在我大嵩朝堂上如此放肆。
简直视我大嵩君臣如无物!!
你回去告诉夏主,大嵩即刻起,向大夏宣战!
大嵩向蒙兀宣战!!”
好,决定要打。
两方开战,杀的人头滚滚,战况之惨烈,边境的河流当中的水都带着腥味和血色。
人力物力跟不要钱一样投入进去。
慈嘉太后又有点心疼,对群臣道:“哎,没想到战争的花费居然如此之巨。
有这些银子,不如给皇家修一座大园子,天气热的时节,也可以过去避避暑。
再说,本太后的诞辰在即,钱都花到作战上去了,本太后拿什么过诞辰?
若是办的寒酸了,岂不是有辱国体?”
“咳咳咳咳!”
听了这话,嘴唇苍白的皇帝,用黯淡的眼神看了看自己的母亲,气的连连咳嗽,用手帕捂嘴。
咳嗽稍息,看着手帕上的那一口血渍,皇帝的目光更加黯淡,脑袋直接搭在龙椅上,精气神好似都被吸干了。
慈嘉太后淡定的看着儿子发作,等皇帝咳嗽过去了,便熟练的说到:“皇帝身体不适,来人啊,把皇帝扶下去休息,好生照顾。”
立即就有太监宫女将皇帝从龙椅上扶了下去。
群臣见怪不怪。
有志之士见了这番景象,不觉气愤填膺,本待说两句,可想到皇室如今的情况,又只能暗自摇头叹息。
皇帝身体怀恙,昏睡的时间比醒着的时间还长。
育有一子,方才两岁,已经被立为了东宫太子。
这种情况下,慈嘉太后趁势荡垂帘听政,并加上自己的兄长提督京营,因此逐渐把持朝政。
皇帝下去以后,便有馋臣上前单膝跪地,举着牙笏道:“千岁,战争花费主要在三个地方。
粮草、饷银、兵器甲胄三个方面。
依着微臣看,那群丘八吃着朝廷粮草,大可不必再予以粮草,如此一来就可以省去三分之一的花费。
不知太后千岁意下如何?”
慈嘉太后高兴,“此法甚好,汪侍郎果真有办法,只恐从军军士会有怨言。”
汪侍郎给出的理由很经典:“身为军士,守境安民、报效国家乃是其职责本分,雷霆雨露俱是君恩,那等人岂敢有怨言?”
慈嘉太后一听,哎……很有道理啊,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