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龍首处,蹋顿骑着雪中带红的宝马,神态意气风发,鼻高目浅,鼻梁跟希腊雕塑一样,从脑门直接贯穿下来,而后,数员威武凶悍的大将紧随其后。
“大帅,从密探及多方面的情报,那小儿不是打算死守吗,为何吾等反要随大部队一起出发,要吾说,直接杀将过去不就得了,这样走到几时?”其中一个大将打马上前。
“对方确实是打算守,利用城墙之力抵挡我大军,这是汉人一般做法,但从各方面情报分析,此人极不简单,诸等不可掉以轻心”蹋顿手拂下面的胡须,眼透精光,显的自信无比。
“吾等为何不先行抵达,非要随大军慢悠悠的”还是不解。
“据情报了解,对方一员大将一直未出现,既然那小儿要守,本身又如此不简单,肯会轻易放过吾等攻城器械和粮草?无此等器械,你要骑马攻上城?”
“大帅英明!”顿时间,众多下属齐呼。
“大帅,小的愿为前锋,为大帅开路”另一个大将上前霸气四起。
“尔等不记得,速布丸老弟可就是因为如此,折戟而去啊,对方有大鹏,飞行侦查之利,且不可分兵,正中其下环。”
一遍崇拜声由衷而起,蹋顿也是洋洋自得,英目四射,彰显其伟略。
孰不知,草原上虎猎群牛,要的就是这效果。
孰不知,口水直掉三千米,化作雾气谁倒霉。
高空中一双眼睛正细细地在欣赏,还在好友栏中和远方不停沟通。
如此一条大龍,兵虽几十万,押运重械的牧民可不少,战马吗,参杂不一,自然也有星级战马,不过不多而已,小部小部的建制但敢追,必能轻松吃下,绵绵不断的队伍,岂能护住。
很简单,就像老虎一边一堆,时不时咬下几口,群牛来了,自然退,敢漏单,下场只能入虎腹亦。
绵绵几千公里啊,要喂肥多少鲜花野草。固然现在被踩着...踩着,很快我就是你们的上帝。
走吧.....走吧.....
走到回不了头的地方,好戏就要开场,两堆老虎正在瞌睡饥饿中。
肥肥的美食啊,固然可可,但也要睡觉。
飞回去,铜雀台,走过玉凤殿,走过甜蜜殿,
大恨,为毛,没有黑夜啊,第一次升起气愤没有黑夜,没有黑夜意味着,睡觉时间不定时。
你在流口水,我在梦中过,
你在梦中飞,我在偷偷笑。
梦中醒来,逛逛镇中,看到两道靓丽身影正边忙碌,边低头亲切交流,时不时掩口偷笑,似在嘲笑某人。
现代啊现代,好好的一个古代良民,欲取随取的良民,可不能被你带坏了,等着吧,大战一去,定叫你,也投降求饶一番不可。
“咳....咳”站立良久,竟然故作不被知道,当然主动提示。
“哟,无赖,注意身体啊,玉妹妹你说是吗?”田蜜甜甜咪咪。
“蜜姐姐,说的是。”玉美人没骨气唉,虽然看着两女亲如姐妹,大是欣慰,为毛你不影响她,反而被影响。
“正事要紧,帮我通知下去,再过一天开始收网,让张文把领地的探子通通赶出去。”某人一本正经掩难堪。
“那边可是几十万,你行不行啊?”某人无视正经。
“岂能不行,大戟一挥,群雌扶头,不,群牛伏首”某人一时风发,得意忘形,说快了。
“呦,还群雌,玉妹妹,看到没.....”
“通知下去啊,事忙,先行去也。”某人等不及她说完万分火急,转身而飞。
又是一日过去,如同昨日,昨日啊昨日,激起汹汹怒火,欲朝谁发,当然不能是家里的铜雀台,外面的大龍兮。
大龍又是走了一天,又一天。
龍首处,
“几天了,连个鬼影子也没有,大帅,吾看你定是高看那异人小儿了。”一员猛将,非常粗旷的说着,显然对慢慢悠悠地行军有点不满。
也是啊,谁愿意在这浩瀚无际的草原上慢慢行军,耽误多少帐里靓丽风景。包括此刻已在龍尾东方的某处,当然是视线以外的地方,三千虎贲嗷嗷待啥,最前面一个怒火燃烧着的,想起昨日复昨日,欲狂烧草原以消心头之火。
“且不可掉一轻心,正是吾等大军行走在一起,才能震撼那小儿不敢来袭击。”蹋顿自以为是的道。
“大帅,今日,已行军很久,是否在此处休息一番,都怪速布丸,弄的此处无啥村庄,想打个谷草,抓个汉女来乐呵一下也不行。”又一个大将发声。
“好,就此扎营,通知下去,谅那小儿不敢前来。”蹋顿自身估计也是感到疲惫了。
然而,就在扎营的时候,
“报,大帅,西方出现敌人,正朝我方迎面而来”只见一个马探速度过来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