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
卜凡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容：“呵呵。”
可谓是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男人不堪受辱，直接便想骂娘：“你tm...”
只是话还没出口，就看见了人群外出现的警察，顿时闭上了嘴巴。
瞧见他没骂出来，卜凡也看向了他注意的位置，也看见了走出的警察。
四个警察从人群当中走出后，其中三男一女，一个年长的警察上前便对着几人询问道：“谁报的警？”
“我。”
警察见卜凡答应，便好奇的走上前来，还一边观察着现场的情况。
在瞧见好似还没有发生冲突，也松了口气，随后问道：“什么情况？”
虽然他问的是卜凡，但男人身后的大妈却冲了上来，拉住了警察的手说道：“警察同志！这个人！不仅打了我的狗，还打了我！”
她一边示意着不远处已经断气的狗子，一边又将自己捂着的手臂在警察的面前示意。
警察也是没想到她会回答，但却也听了进去，只是眉头有些微蹙，随后带着询问的眼神看向卜凡。
“她的狗没牵绳，人也不在周围，那狗想要咬我侄女，所以被我踹了一脚，只是没想到那么不经踹，一脚就快死了，至于她口中的打她，就是她想要拉我，我把她的手拍开而已。”
警察点了点头，随后对着那大妈的儿子询问道：“你是谁？”
“这是我妈。”
男人老实的指着大妈说道。
“那他说的是真的吗？”
“这....”
“他说谎！我的狗根本就没咬到人！就是故意杀我的狗！我刚才也没动他！就想他想要走！我拦着不让他走而已，他就故意打我！”
大妈怒斥着说道，似乎带着天大的委屈一般。
警察看了看大妈又看着卜凡，一时间仿佛也不知道该听谁的，可能是因为卜凡报的警，也可能是因为卜凡平静看起来不似说谎，他再次向卜凡投去了询问的眼神。
卜凡冷笑着看着大妈说道：“你怕不知道什么叫做监控吧？虽然我没拍下来，但这里可是市区，你觉得周围的监控会少吗？”
见卜凡如此镇定，他说的话的可信度又多了几分，随后点头观察周围，正好就看到了面前的奶茶店，随后对着一起来的警察说道：“去店里问一下有没有门口的监控，让他们调取一下现场的监控看看。”
“好。”
其中的两个警察进了奶茶店，留下他和一个女警在看着，只是那女警的眼神看向卜凡的时候，似乎是有些厌恶。
卜凡其实也发现了，但也很是感到奇怪，毕竟这警察自己也是第一次见，对方为什么对自己怀揣着厌恶？这让他有些费解。
但毕竟对方也跟自己没啥交集，又没谈话，她厌不厌恶自己也无所谓，反正这事情过后应该也没机会再见到了也就没说什么。
当他这样想着的时候，那女警却忽的开口说道：“再怎么你也不能直接把小狗杀了吧？那不是一条生命吗？狗可是人类最忠诚的伙伴！”
卜凡：“......”
他心里都怀疑这娘们是不是傻了？
傻子也能当警察吗？
毕竟刚才自己可是说的清清楚楚，是狗咬咬人自己才动手的，虽然也是厌恶泰迪才下重了几分脚上的力气，但那又如何？
虽然她的话也没错，狗却是是人类最忠诚的伙伴，但TM那就可以随便对着人咬了？
都咬人了还忠诚的伙伴呢？要是有条狗追着她咬就好了！让她来感受一下伙伴的咬合力！
饶是他，对于女警说出的话都有几分的无语。
所以也没看在她的警察的面子上跟她客气，直接便是说道：“你是没听清我说的话吗？那狗咬咬人了，所以我才动手的。”
那女警似乎对他很是厌恶，听到卜凡居然还敢反驳，也是瞬间便不乐意了，开口辩解道：“那不是没咬到吗！你又为什么下死手？”
卜凡：“......”
他确定了，这女警就不是正常人！
旁边的中年警察听到女警的话也是有些尴尬，但似乎是顾忌什么，却也没开口。
哪怕卜凡用一脸这是你同事？真的是警察？傻缺也能当警察的眼神看着他，他也只是眼神有些回避，却也没开口。
卜凡有些蹙眉，看着女警心里思索起来。
见卜凡盯着她看，那警察沉着眉说道：“看什么看！我说的有错吗？”
卜凡笑了，像是在见证物种的多样性，但却也没跟她辩驳，只是说道：“对对对，你没错，你说的都是对的。”
这敷衍的语气和话语女警当然也能听出来，转而更怒了几分说道：“你这个人！老李！我觉得他应该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