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的情况下，胡国强也肯定会百般照应提携。

    去掉了副字的他此刻本应该感到高兴，但看着卜凡却只感觉有些怪异，始终难以高兴起来。

    貌似....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毕竟卜凡也好像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就像是跟胡国强谈话的时候一般，虽然客气，但态度却没有一丁点的改变，像是两个普通人之间的对话那般。

    说是朋友又不像，说是陌生人也不恰当。

    至于一旁的张俊此刻已经听得看的傻了眼，从很久开始他就没再敢出声说话。

    王段明可是副局长，说是一家人，但之前见面的时候，见到王段明的时候他也交流不上两句，当然也就过年过节的时候见上两面罢了。

    但也陌生的紧，毕竟虽说是认识，但奈何身份上带来的差距还是挺大的，哪怕是亲戚他也不太敢上去说话，也没什么话题能够交流到一起去。

    但此刻光是在一旁听着，就感觉很是不可思议。

    电话那头的人是书记这一点就足够离谱了，还以为卜凡就开了一家公司有些实力，没想到王段明都要恭敬的对话的人，卜凡跟对方交流起来居然如此的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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