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面前说道：“你说你知道错了，那你说说，你错在哪里了？”

    夏毅帆双眼窜动的晶莹，磕磕巴巴的说道：“我不该..不该打架...”

    卜凡还在倒水的手停了一秒，随后继续倒了起来。

    直到又倒完了一杯水，放下茶壶后才说道：“你觉得你打架是错的吗？那我问你，你奶奶要是知道了你在学校受欺负了他会怎么想？你今天要是没有还手，那被打了，你奶奶又会怎么想？回去你身上的伤疤被你奶奶看见了你会怎么解释？说是摔的？还是跟他老老实实的说在学校被欺负了？”

    听到卜凡的话夏毅帆的头越埋越低，眼眶当中的泪水也滑落了下来，滴在了他捏紧的拳头上。

    “你说的很对，你错了，但你不是今天错了，而是以前就错了，让我猜猜这应该不是他们第一次这样为难你了吧？为什么以前不敢反抗？是因为打不过吗？还是害怕？还是说怕你奶奶担心？”

    他低头啜泣，却没有任何回答。

    看着这埋头哭泣的夏毅帆，罗烟雨的眼里也满是同情，拉住了卜凡的手想让他少说两句。

    卜凡却对她摇了摇头，继续看着夏毅帆说道：“要是不想让你奶奶担心，就应该直接打回去，受欺负了受着？你欠他们的？”

    夏毅帆一愣，抬头看着卜凡，眼里闪烁着泪水但却满是不解。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