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正好是易孕期。”
上官子棋一听也怔住:“应该不会那么巧,一次就怀上。”
“算了,一切随缘吧。”余元筝耸耸肩。
如果有了就生呗。
只能心里祈祷,别又是三胎就行。
那太惊险刺激了。
两人不知道的是,他们的女儿正偷着乐呢。
这一个多月,余元筝除了教上官雅静一些基础外,就是教她认药材。
为了随时能给船上的将士们治病,船上也有药房,一些常用的药基本都有。正好可以拿来做教材。
有一日,余元筝拿了十几种药材出来教女儿认。
“这味药叫麝香,它的功效主要有开窍醒神,活血通经,消肿止痛,宁心安神,调气固脱,而其中活血通经的功效最适合女子了,但有一个最大的禁忌,孕妇禁用,一用就会滑胎。而一般妇人使用期间也不会怀孕。”
余元之所以把这个功效讲得这么清楚,主要是让女儿知道内宅的一些手段。
就是利用这味药。
当余元筝把它的药效讲完,她就记住了。
然后拿起来闻了闻。
气味很大,还带着腥味。
可是某一日,上官雅静在余元筝的房里闻到了这味药的气味,虽然很淡,可她的小鼻子就是灵。
然后她就趁余元筝不在时,悄悄溜进她父母的房里去找,然后就找到了三瓶药,其中一瓶已经吃了一半。
她倒出一粒放到鼻端一闻,一下就闻出里面有麝香。
虽然还有其他成分,她不熟,但麝香的气味太让她难以忘记。
回到自己房里,她认真思考,得出结论。
母妃这么多年没再给他们三兄妹生个弟弟妹妹,原来就是一直吃药的缘故。
那怎么行,她最讨厌自己一直是老幺。
明明和她和两个哥哥同一晚出生,凭什么她就是最小的。
她也想有弟弟或者妹妹给她逗弄,她不要永远做最小的那个。
有了这个想法的上官雅静又一次悄悄进余元筝的房里,把那几瓶药全都偷走。
而她要想避开两个丫鬟,太容易了。
所以一直无人知道是她干的。
今早母妃找药,她就假意在外面练剑,其实她随时都留意着父母的反应。
结果见他们没有太大反应,她才收了剑回到自己房里。
当晚她就悄悄把那三瓶药倒到了海里。
海上的日子,就是看日出日落,再吹海风。
余元筝的身体很好,而且她现在才二十八岁,正是青春旺盛之际。
次月该来月事时,当真没来。
已经过去三天。
她有时也有前后错开两三天的。
她给自己把了一下脉,但这么早,从脉相上根本摸不出来。
她什么也没说。
又等了六七天,还是没有来例假,她再摸脉,脉相已经很明显。
上官子棋看着放下手的妻子:“怎么样?”
“真怀了。”余元筝很平静地说出结果。
两夫妻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我们俩的身体这也太好了吧,只一次没避就有了。”余元筝两手一摊。
“夫人,又要辛苦你了。”上官子棋轻轻把她拥入怀中。
他要不是心疼妻子怀孕实在太辛苦,他打内心来讲,当然希望再多生几个孩子,又不是养不起。
“能摸出是几个吗?”上官子棋最担心的是这个。
如果只是一个,还好说,没那么辛苦,要是再来三个,夫人还不知道怎么过未来的九个月。
怀长煜他们三个时的情形,他还记忆犹新。
“这才几天呀,摸不到的。还得再过段时间才能摸到,但我也只能判断出一个或者两个以上的区别,到底几个,我还没那个本事,就是当年生大宝他们,太医也不能准确判断。”
“夫人......”上官子棋不知道说什么好,“希望只有一个。我不希望你如怀长煜他们时那样辛苦。”
他轻轻摸着妻子的小腹。
“希望吧。”余元筝也怕又来三个。
“在这船上,也没什么好东西给你吃,只能委屈一段时间了。”上官子棋心疼地又拥紧了两分。
“没事,现在还小呢。最多还有一个半月就能到大魏了,那时正好三个月,胎也坐稳了。”
余元筝又怀孕了的消息很快传遍主船。
上官雅静第一个冲进来。
“母妃,我真的要有弟弟妹妹了吗?是弟弟还是妹妹?”
上官雅静像只欢快的小鸟般扑到余元筝身边,小手小心翼翼地抚上母亲尚未显怀的腹部,眼睛亮得惊人。
余元筝笑着捏了捏女儿的小脸:“才刚怀上呢,哪能这么快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