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那个举着粪便牌子的瘦高个,笑得一脸狰狞:“你手里那玩意儿做得挺像啊?是不是天天抱着奥利给睡觉?敢用这东西骂我?我让你这辈子都得跪在粪堆上,用舌头给我舔干净全宇宙的马桶!”
有个长着触须的生物忍不住用触须指指他的嘴,萨比立刻跳脚:“指什么指?你这屌毛还敢瞪我?信不信我把你触须一根根拔下来,插进粪坑当搅拌棒?你们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了?举牌子比骂街还恶心!一个个装得跟圣人似的,骨子里全是烂泥!等我回去就下新令,不光禁语言,还要禁止你们拉屎!”
他突然抓起脚边一坨没清理干净的奥利给,狠狠砸在地上,粪水溅了前排几个人一身:“看看!这才是宇宙的真谛!纯粹!实在!不像你们,满脑子都是屌毛一样的杂念!语言是堕落的根源,文字就是堕落拉的痢疾!今天谁不把牌子扔了,我就让星际蟑螂钻进你们喉咙,在你们胃里筑巢,让你们天天吐着蟑螂屎喊我万岁!”
人群里传来一阵骚动,有人开始用手势互相比划,像是在嘲笑他的歇斯底里。
萨比见状更疯了,扯开嗓子吼得广场都在发颤:“笑?你们这群狗屎还敢笑?我看你们是活腻了!告诉你们,我萨比能当上皇帝,就是因为我懂奥利给的哲学!你们这些屌毛懂个屁!等我把你们全扔进粪坑,让你们在里面慢慢悟——什么叫真正的文明?就是闭嘴吃屎!”
他越骂越激动,唾沫星子混着嘴角的白沫飞射出去,突然指着天空尖叫:“连天上的星星都在笑话你们!它们都知道语言是狗屁,只有奥利给永恒!你们这群行走的垃圾桶,赶紧把牌子扔了滚回家吃屎去!再敢在这儿晃悠,我让你们一个个变成会走路的粪球,滚遍全宇宙给我宣传禁言令的伟大!”
这时有个圆滚滚的生物举着“皇帝才是最大的狗屎”的牌子往前挤了挤,萨比的眼睛瞬间红了,像被踩了尾巴的疯狗般扑过去:“你这圆坨子找死!敢骂我是狗屎?我让你尝尝被一万坨狗屎淹没的滋味!把你扔进银河系最深的粪坑,让你和地心岩浆化成的奥利给作伴,永世不得超生!”
他的声音在广场上空回荡,惊得几只路过的星际飞鸟一头栽倒在地。举牌子的人们全部都愣住了,显然没料到会有人突然打破禁言令,而且骂得这么难听。
但很快,他们反应过来,纷纷用手指着萨比,脸上露出愤怒的表情,虽然没人说话,但那眼神里的鄙夷和不屑,比任何语言都更伤人。
萨比唾沫横飞,骂得口干舌燥,突然觉得不对劲——周围怎么这么安静?除了他自己的声音,连风声都听不见了。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脚边不知何时围了几个穿着黑色制服的人,这些人是星际帝国的巡逻士兵,负责监督禁言令的执行。
为首的士兵长着一只独眼,正用那只眼睛死死盯着萨比,手里比划着“停下”的手势,同时通过心电感应警告:“你违反了禁言令,立刻跟我们走!”
萨比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士兵的鼻子吼道:“你们瞎了眼吗?我是皇帝萨比!快把这些举牌子的全部抓起来,扔进粪坑!”
士兵们面面相觑,显然没见过拾粪工人敢自称皇帝的。独眼士兵皱了皱眉,通过心电感应对同伴说:“这人要么是疯子,要么是冒充皇帝,不管哪一种,都违反了禁言令,先抓起来再说。”
另外几个士兵点点头,掏出特制的束缚带就朝萨比扑了过来。萨比见状,知道再亮身份就露馅了——堂堂皇帝假扮拾粪工人被自己的士兵逮捕,传出去太丢人。
他急中生智,猛地转身,抄起地上粪车里剩下的两坨最大的奥利给,使出全身力气朝士兵脸上砸去。
“啪!啪!”两声闷响,独眼士兵和旁边一个长着触角的士兵被结结实实地砸中,奥利给顺着他们的脸颊往下流,把制服染成了棕黄色。独眼士兵的独眼被糊住,一时看不清东西,其他士兵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跳,动作慢了半拍。
萨比趁机一矮身子,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狗一样,顺着人群的缝隙钻了出去。举牌子的人们见他要跑,纷纷用脚去绊他,有人还举起牌子想砸他,但萨比常年在粪坑里摸爬滚打,练就了一身灵活的身手,左躲右闪,愣是没被碰到一下。
他一边跑一边回头骂:“等着瞧!我还会回来的!到时候把你们的牌子全烧成灰,再把你们的骨头磨成粉,拌进奥利给里喂星际蟑螂!”
骂着骂着,他钻进了一条小巷,巷子尽头是个垃圾处理站,他想也没想就跳了进去,顺着垃圾传送带给自己来了个“粪浴”,把全身弄得臭烘烘的,这才敢探头观察。
外面,巡逻士兵已经组织起人手搜查,独眼士兵擦干净脸上的奥利给,通过心电感应下令:“封锁所有出口,挖地三尺也要把那个混蛋找出来!敢用奥利给袭击帝国士兵,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