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宇宙的蠢货们!”萨比的声音通过无数个频道传遍了各个星系,有些星球的居民正在吃饭,听到这声音差点把饭吐出来,“我知道你们现在很惊讶,甚至很愤怒!但没关系,等你们听了我的话,就会感激涕零!”
他拿起桌上的一杯奥利给果汁,喝了一大口,然后抹了抹嘴:“你们想想,说话有什么用?除了吵架、撒谎、拍马屁,还能干嘛?昨天我在厕所蹲了三个小时,终于想明白了——语言是万恶之源!你看那棵奥利给树,长了五百年,从不说话,照样枝繁叶茂!你看那坨在火星上的奥利给,风吹日晒,还是那么有光泽!”
这时,镜头突然切到一个外星种族,那是一种长着三只眼睛、八条腿的生物,它们正聚集在广场上,仰着头看大屏幕。
其中一个突然用自己的语言大喊:“我们凭什么不能说话?我们的诗歌、我们的历史,都是靠语言传承的!”它的声音通过翻译器传了出来,带着哭腔。
萨比听到了,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他把手里的杯子狠狠摔在地上,奥利给果汁溅得到处都是:“看到了吗?这就是语言的危害!它会让人变得暴躁、愚蠢!那个三只眼的,你给我记住!从现在开始,你的诗歌只能用手语比划,你的历史只能刻在奥利给上!”
另一个星系的画面切了进来,那是一群漂浮在气体中的生物,它们没有实体,靠发出不同频率的声波交流。
其中一个声波通过翻译器变成文字:“陛下,我们没有手,怎么用手语?我们的心电感应能力为零,这命令对我们来说就是死刑!”
萨比冷笑一声,从宝座上站起来,走到屏幕前,用手指着那些漂浮的生物:“没有手?简单!我派舰队给你们装机械手,用奥利给做的,环保又耐用!心电感应不行?那就学!我的奴隶里有个种族,以前连脑子都没有,现在照样能用手语讨饭吃!给你们三个月时间,学不会的,全部扔进粪坑!”
这时,画面突然切到了帝国大会的会场,那里坐着各个星系的代表,每个代表面前都摆着一盘奥利给,这是萨比规定的“参会标配”。
一个长着翅膀的代表突然拍了拍桌子,翅膀上的羽毛掉了一地:“陛下!您现在正在演讲,正在用语言交流!您这是自己违反自己的命令!”
这话一出,整个大会场顿时炸开了锅,代表们纷纷用自己的语言议论起来,有的尖叫,有的怒吼,有的甚至开始互相扔面前的奥利给。萨比的脸瞬间涨成了紫色,跟他袍子的颜色差不多。
“闭嘴!”萨比对着麦克风咆哮,声音大得让有些星球的扬声器都炸了,“我是皇帝!我的话是宇宙法则,不是语言!你们懂什么?我这是在拯救你们!放弃语言,你们就能节省体力,多搬点奥利给,多交些和平金!这难道不好吗?”
“不好!”一个浑身长满鳞片的代表站了起来,鳞片因为愤怒而竖起,“我们的孩子从出生就要学说话,这是我们文明的根基!您凭什么剥夺我们的权利?”
萨比突然笑了,笑得像只偷到鸡的狐狸:“根基?你们的根基就是一堆破烂!看看我的奥利给,这才是永恒的根基!我告诉你们,从明天起,所有学校都要取消语言课,改成手语课和奥利给制作课!谁要是敢教孩子说话,我就把他的舌头钉在‘圣萨比都’广场的柱子上!”
画面又切到了一个正在打仗的星球,一边是蓝色皮肤的种族,一边是红色皮肤的种族,他们正拿着萨比贩卖的武器互相射击。
一个蓝色皮肤的士兵躲在掩体后,对着镜头大喊:“陛下!我们正在打仗,不用语言怎么指挥?难道靠比划手语让队友冲锋吗?那不等于是送死吗?”
萨比拿起桌上的一块奥利给,咬了一口:“打仗?我不是让你们停火了吗?哦,对了,你们还没交这个月的和平金!正好,用你们的武器来抵吧!至于指挥,简单得很!举左手就是冲锋,举右手就是撤退,两只手都举起来就是投降——不过我建议你们还是多举举左手,战死了还能省下一笔饭钱!”
突然,所有的画面都被一个巨大的头像覆盖了,那是一个长着九个脑袋的生物,每个脑袋都在咆哮:“萨比!你这个疯子!你禁止语言,就是想让我们都变成哑巴,任由你宰割!你演讲的时候说要带来和平、温暖与爱,现在却要剥夺我们说话的权利,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吗?”
萨比的眼睛眯了起来,手指关节捏得“咔咔”作响:“九个脑袋?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说话要用九个嘴,多浪费氧气!来人!把这个九个脑袋的家伙抓起来,割掉它八个脑袋,只留一个学手语!让它亲眼看看,什么叫‘温暖’——我会把它剩下的脑袋泡在奥利给温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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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那个长着翅膀的代表又开口了,它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陛下!您刚才说语言会浪费呼吸,不利于健康,可您演讲了这么久,难道就不怕累着吗?难道您的健康就不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