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

    关雅似乎早就料到了姜云琪会这样问，毕竟以她的性格也想不出更加高超的问法。

    若是敌军不怕死，用堆人头的打法，镇关未必能承受这样极端攻势。

    如此这样一来，杨纂回到吏部之后，最好直接请辞，不然一个推举能力不被皇帝信任的吏部侍郎，是没有存在的必要的。

    到了那个时候，天地盟就能够取代竹联帮，成为宝岛第一大社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