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散。”
此话一出,李靖眉头一挑,心里咯噔一下:还真有旧怨!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裴昭明冁然一笑,拱手道别。
至于张子房一事,现在回想,裴昭明仍旧存疑。
毕竟以他原身对张子房的了解,这等狡兔三窟之人,岂是这般轻易向世界妥协,即便身故应该还留有后手。
索性这事就留待明教事了,自己往那长安城走上一遭再说。
想通此处,裴昭明招呼一声叶红绫,便大步朝着大周疆域走去。
而这叶红绫也是有眼力见的主,将“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这等行为准则执行地相当到位。
也不过问方才之事,只是一昧地亦步亦趋。
至于李靖驻足目送裴昭明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后,便火急火燎地朝着驻军之地的办公帐房赶去。
没办法,方才所经历的事情太过骇人听闻。
尤其是还涉及张子房,要知道这位张家叔祖除了“六指奇谋”这一称呼之外,还有一个止步于上层权贵之间的称呼——帝师。
简而言之便是大乾皇帝李元昊的授业恩师,辅政重臣。
而裴昭明何许人也,长安噩梦,他口中陛下的梦魇与禁忌。
如今这三者居然还有这等骇人听闻的因果所在,李靖若是不及时上报,保不齐下次还真会被打发到什么偏远之地守城门。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