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要说,一口气说了三千字,直到他气短了才乖乖闭上嘴巴喘上气。
胳膊拧不过大腿,耳朵能听一天一夜的废话不报废,可嘴巴很快就口干舌燥,他服输。
下面到了篝火晚会的高潮,一则是篝火似盛开的花焰,在嗖呼的风中绽放得愈加明艳。
大家的温度随着火温极速飙升,各种愉快明朗的情绪随着火焰颤抖的舞姿而纵情燃烧。
火焰提前把人们消沉消极的心思烧断,反而助长了积极活泼的情绪前来参与。
人们的激情就是燃烧的柴薪,火星猛烈碰撞和迸裂,大火燃烧时发生的吧啦声也是人们神经崩裂的响声,把人们往顾盼神飞的神域引领。
二是香喷喷的烤全羊、烤乳猪、肉蔬串几乎同时烤好了,海盗们手里挥着小刀将大块大块的肉卸下来装盘,烫好的酒水依序端上寥寥无几的桌子,大家井然有序的享受着美酒和佐酒的小菜。
指挥好一切的山竹和味忍端着一盘肉和一壶酒前来见过两位师父,忙活了一个晚上的山竹和味忍,在他们旁边的地上放了块木板背靠背坐下,他们的体力快消耗干净了,无力支持下去,先让他们休息休息。
有好吃的美食前来等待入口,凌沉和箫飒和解,各人手里举着一把小短刀,争着抢着用刀尖戳着冒热气的烤肉吃,亦或是抢着酒壶喝酒,抢食的动作俨然像两个饥肠辘辘的小屁孩,这个夜晚再这么寒冷,围着篝火吃软乎乎的食物,胃暖着心也暖了。
僧多粥少,很快盘子里的食物被一抢而空,酒水剩下的不多,几处烧烤摊的羊肉串、鸡腿、鸡翅等烤串都被吃光了,看来大家对于炭火烤出的食物的喜爱程度颇高啊,这也许是多数人来到亡海后首次吃到的烧烤,毋庸置疑也是他们首次吃到的多种类的珍馐,亦是少数人这辈子第一次吃。
不出所料,这些肉的确不够填充几百个人的胃口,可是没办法啊,坟轩的库存不剩多少,把剩下两成的肉食支取出来,后面就没本钱经营了,粮食倒是有不少,可是没有办法把他们全都变成肉啊。
烤全羊烤好时,蠢蠢欲动的人守在拿着锋利的刀切烤全羊的海盗身边,希望能得到海盗的青睐。
海盗守卫们看上去好像很无耐,又迫于大群密集的压力,三下五除二把肉分给这些跳舞跳得脸色红润的人。
来之前,他们哪里想得到被邀请来篝火晚会竟然是来做义务工作的,好吃的部分都被惬意游玩的人们挑走,来分食的人络绎不绝,海盗烧烤师傅只能遵从一个又一个人的注意,把一只羊切得七零八落。
到最后留给他们自己的是冰冷冷的骨架和贴着骨架的一块块肉膜,只能刷了酱料啃硬邦邦的骨头充饥,在凌沉和箫飒的注视中,甚至不能很好的表达他们胸臆的愤怒和恨意。
箫飒放肆的狂笑实在是折磨人,像狂啸而来的风声将他们人体的骨架解体,而他们的手还在手起刀落的肢解着羊体。
大家吃了七八分饱,酒够喝,没有一个人喊饿,这样的收尾已经是最好的结局,食物不能说是不够,应该说份量刚刚好,谁想吃十分饱,抱歉坟轩的服务做不到。
烧烤还没收摊,残余的肉串正被送上炭火,少得可怜,少得可以忽略,更多的人不想经历漫长的等待,吃个八成饱后,宁愿继续围着熊熊燃烧的篝火舞动,将此前不得发泄的肢体语言充分摆动。
火焰的温度能从大陆地弥漫到四处,将坟轩包裹在暖烘烘的浓情蜜意中,不受半点冰寒寒流的侵袭。
温暖像丝丝缕缕的蚕丝,在坟轩的四面八方拉拉扯扯,箫飒感觉身体被织成棉被似的温暖包裹紧贴,寒冷的长矛无孔可入,被温暖的盾牌挡住在外。
一杯酒入肚,无穷无尽的温暖中,是恍惚朦胧的睡意在潜滋暗长,他很快把瞌睡的想法赶走,把它当恼人的携带着病菌的苍蝇驱赶开,还给他清静的场景,给他长久的寂静。
不好忘却的是待会儿还有正事要干,不能一醉方休,他免去了睡意了搅扰,脑际中冒出新的想法来,好似他死去了一半的想法又立刻复活了。
如若下面没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他是不会这么制止自己进食或饮酒的,因为他处于这样的高位,他就得承受高位带来的压力,必须专注和完成他率先要做的事情,而不是像个无所事事的混混,想做什么做什么,还不想遭受天灾人祸,不被条条框框所限制。
大家的行为和进食前没什么分别,照样转着圈子摆手踢脚,重蹈覆辙这个舞蹈动作的好处就是,不论你是谁身份地位怎样,基础如何肢体多么别扭,和大家牵手同心,很快就会擅长于此,像之前几个乱入的不会跳舞的人这会儿也跳出了神韵,只要和大家在一起,永远不会觉得这别开生面的舞蹈工作会枯燥抑或是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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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整齐划一的跳动,你会把感情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