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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若是不战斗,就得在饥饿的煎熬中死去,就像清晨的露珠,在太阳高照之后,无声无息的蒸发了,留不下任何曾来过人世间的痕迹。
将死之人要怪他们也来不及了,他们没有了粮食,就没了生命的保障,就饿死就暴毙,就在与敌船抢夺粮食的战争中磕得头破血流输得一败涂地。
这也不能全怪凌沉他们,若不是他们蒙昧,若不是他们贪图享乐,又怎会落入到这营业中的不是陷阱的陷阱,自得其乐自娱自乐。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应验在客人的身上,也同样是箫飒用以自我安慰的语言。
冥冥之中,这都是天意,活在这世上大多数人都身不由己。
他不应该只想到迫害他人的层面,他还要开心,为他们收获的粮食感到开心,为从今往后即使亡海所有的人都饿死了,他们也不会饿死而感到无比的激动。
与此同时,箫飒也未曾以为自己的愚蠢和凌沉的机智至多是小巫见大巫的比较,如今他猛然悔悟二人的差距是天差地别的悬殊,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他不知道藏在凌沉心里还有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亦或是张口结舌的难言之隐,他只知道凌沉是个可怕而又孤独的人,自始至终不愿向他袒露心扉。
箫飒明白,无论真相的锯子如何拉扯,也终究无法切开凌沉这棵歪脖子树的横截面,彰显出他的年轮和纹理。
箫飒的眼眸发红泛潮,他不能再想下去的,往深层面去想,最终伤害到的只有他自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杀人就杀人,在这个世界有什么要紧。
他们活下去就得去找食物,正如凌沉说的,只要他们找到了食物,就是对他人生命的欺诈和侮辱,这和有效的经营坟轩是同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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