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轩也不是未尝不可的。
“你想吗?”想通了的凌沉忍不住开口问道,这是明知故问,他不想直接答应,这好像是他背叛了坟轩。
因想睡不能睡的箫飒人比花娇打动了凌沉的执意,他不希望箫飒为了他耽误自己,既然一句话能把事情解决了,他有什么不可以办到的。
“啊?”箫飒拍了拍他的脸,他恍如进入了梦境,原来在梦境中他的境遇和想法也如此相似,他黯淡无光和眼神和凌沉闪闪发光的眼神对上,“你刚才有说过什么?”
凌沉还像个小孩子,知道他细声细气说的话箫飒没听清,治他不认真听话的大不敬之罪,于是马上开口捉弄人讥讽人,装出他生命都没说你在说什么的意外脸,“啊,我说了什么吗?我怎么不知道,你八成是睡着了,你快下去睡觉吧!”
生怕马马虎虎的箫飒不能理解他在说什么,凌沉用脚踱了踱地面,以此提醒他下面就是他的家。
真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被正义凛然义气闹醒的箫飒咆哮如雷。“你个混蛋,明明在我耳边问我想不想把坟轩开放,一转眼你就改了一套说法,真是可耻可恨可悲可叹啊!”他悲痛欲绝地咬着字,有些咬碎了,有些比骨头还硬的,他就含着。
不早了,凌沉不想和他拓词,也就不再翻脸不认人,箫飒想怎样出人头地就怎么样出人头地吧!
反正坟轩也是个出人头地的存在,箫飒揣着鬼心思,虽水波不兴,但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把想法未遂扭死。
“你既然都听见了,还装作没听见,有那么意外吗,说吧!”凌沉假惺惺假客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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