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只有时效性的,过时就没效了。
箫飒又欢欣又担忧会不会被烧着手,他的食指和拇指弯在一起,去掂凌沉左手中指上的火焰,将他捏在手上过了五秒还没感受到火焰热度时,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这团金焰还富有弹性呢,像个橡皮软糖,箫飒经过长期的争斗才说服自己不要吃了,他将火焰顶在拇指圈圈上,然后蜷曲中指再绷直,说好点就是把火焰弹射出去,说的难听点就是像弹鼻屎的做派。
他相信胸中有大爱的人,一定会把他的动作视为伟大的壮举,不想一旁的凌沉抿嘴偷乐,明目张胆讽刺人。
两个人的目光追溯着火焰,他穿过树叶往箫飒要它去的地方候命,一盏紫色的灯笼亮起来了。
箫飒要和他说什么来着,可目光刚遇上凌沉被他取了火焰的左手中指,他的话就自动退役,先说说他手指的问题较为重要。
箫飒难以置信地点着凌沉的手,肉麻地问:“你的指甲能脱下来,飞到你的手指上方,烧出火焰?”
他想起凌沉的手被淡芒围拢时,的确有十张亮片从他手背升起,箫飒当然还不明白那是什么。
现在想起,那就是凌沉的手指甲啊,不知道他的手痛不痛,看上去对他没什么影响的,因为指甲脱落后,他的肉上又生出了新的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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