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累得腰肌劳损。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沉的脸发烫,灯光下他清瘦的脸上像上过胭脂粉,箫飒由始至终愤愤不平地看着他,起初尚未有察觉,他脸红成了一时轰动箫飒的主观因素,他兴奋地说:“我说你脸红个什么劲,不会因为这压轴戏是洞房花烛夜吧!”
凌沉微醺的脸更红了,粉扑扑的,“你吹牛,我清纯美少年,天高任鸟飞的,有你想的那么龌龊吗?”
“那你海阔凭鱼跃的想法是什么?”箫飒穷追不舍地问。
“我以为你把秦楼楚馆的舞蹈班的人请来了。”凌沉实话实说,他的脸发烫。
被树叶笼罩的鸟窝高塔上,温度正在飞速的发酵。
“哦,”箫飒一声做作的后生可畏的哀叹,他挤眉弄眼笑得贼开心,“然后你就一手一个,一个抱一个搂,一个亲一个吻,一个入洞房一个下厅堂,是要人家跳脱衣舞跳嗨后衣不遮体啊,还是你去搂着人家堪堪一握的柳腰你侬我侬的跳贴身舞啊,全身跳得汗如雨下,生电发热啊?”
凌沉低下头去,眼眶下的阴光将他发亮的眼睛盖住,箫飒不知他是意乱神迷了、被箫飒点拨后明白了人生当志强的意义还是有点喝上头了。
其实他的想法是,箫飒再说长道短荤段子,凌沉他就去跳海自杀,或者把琵琶别抱的箫飒淹死。
“好了好了,咱们说正事吧,”箫飒拉下嬉皮笑脸的帷幕,继而改头换面浪子回头地说着中听的话,“要想看到压轴戏,还得借助你的能力。”
想起早上逆来顺受的对话,凌沉喜忧参半,箫飒该不会趁他洗澡的那刻钟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例如做了什么对不起坟轩的事,一定是这样,不然就不会神神秘秘的了,他已然做好了承接灾难的准备。
箫飒叫凌沉一起起来,一同见证这赏心悦目的一刻,另外他要凌沉协助的,是至关重要的关键所在,因为若要无能的箫飒一个人去班里的话,那是要他跑断腿的。
“你的十指能不能烧出火种来!”箫飒咆哮一声,模仿火焰燃烧的声音,脖子上的青筋都突出来了。
男人提到火就是血脉喷张的,他的手势很像想一统江山的反面人物情急时,常有的我愤怒了我要压住的动作。
凌沉觑着面容因悸动而变态的箫飒,眼光中有对箫飒每天闹个不停的佩服和疲倦,很想回到一个多月前斩断所有于他的联系。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