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作用导致的下场呢?
无助的感觉即刻像打制的铁笼,将箫飒要挟地囚在里边,他咬牙他双脚稳住,可不知是它们不听使唤,还是脚底板踩着的浮木不听话,他像踩在滑雪板上,一边往左倾斜一边往右倾斜。
无论他怎样压低重心,手又是怎样的摆动,不由自主的身体都像和凌沉说他必倒的话串通一气了。
他脚底板下的鞋垫,似乎变成了冰块,他的手被禁锢和缚束,就好像那个把他困住的笼子,又长出了两条铁链将他的手束住,连他要用来保持稳度的手也夺取了。
用肉质均匀,骨节分明的手当做梳子,凌沉自鸣得意地梳了梳额前的金发。
他干枯坚韧的发质,像秋天的茅草,有着最原始的温度,脸上那个不经意的坏笑,最是迷人眩晕。
他的一对长手握住船体的两边,一对新竹般笔直的长腿收回来叠在一起,人就自然地坐了起来,有着头发在沁人心脾的微风中摇摆。
他特别想告诉箫飒,他可是懂点心理学的人,不然也没办法正面攻击箫飒的软肋把他安利下来,这次他用的就不是心理学的权衡了,能武斗,绝不文斗。
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他的制胜法宝可是多种多样无穷无尽的哦,箫飒想和他斗智斗勇,根本上小巫见大巫自讨苦吃嘛!
凌沉坐起来的那秒,脸上有无比健康亲密的笑,这是他迄今为止最动情的一个笑,嘴角万分不明显的梨涡深深浅浅,告诉人他是个有孩子气的高手。
正是凌沉陶醉的这秒,没来得及投诉他作弊的捂住鼻子的箫飒浸入臭烘烘的海水中,他跟凌沉没完,这精雕细琢和五大三粗的对比伤人太深。
在冰冷的海水里,箫飒想通了一件事,他认定刚才不是他的脚不稳,而是浮木诡异的自动摆动。
浮木是没生命的,它又是如何动起来的,这就要用到一个假如了,假如是凌沉暗地里施法搞怪呢?
有且只要这一个假如,如若不然他就不会笃定箫飒十分之十,约分成一个一一定跳水了。
水里扑腾了好久,箫飒才将挂在眼皮上烂橘子皮摘掉,好好的橘子皮不去当陈皮来这祸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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