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现在他能走路了,非得恶狠狠补营养。
忙碌的早饭,津津有味的咀嚼,亦是悠闲的时光。
和以往不一样,腿伤好了便功成名就的箫飒不主动把刷碗的货揽着,凌沉也不想洗碗,他们便有了共同的奢侈的主张。
两个人一个一只手端着金碗,一个一只手端着银碗。两个人各另外那只手端着十大碗八大盘(箫飒的抗议通过,二人的早餐是富贵淫了点)。
他们小心翼翼地端着碗筷,有的盘子空荡荡是光盘行动的标榜,有的盘子还有不少剩菜剩饭。
二人共同挤到用餐点的门口,一二三后,几乎是同时出手把手上的碗筷盘子食物扔到了海水中,激起浑浊的浪花。
两个人自在地拍了拍手,为他们达成的共识称赞,他们果然是把富贵人的恶习言传身教发扬光大的聪明人,武断地把奢侈的金盘银盘扔了。
象牙筷厨房里还有很多套呢,不想洗就扔掉,反正还有橱柜里还放有大把的,没有了就去新的沉船上洗劫一空。
再金贵的东西对他们来说也不是炙手可热的不值一提的东西,随便找都能找到,只是宝物随处可见,为什么地狱还是这样的贫穷,这有点说不过去。
饭后,他们上高塔,一人一支望远镜,将方圆几十公里的环境看了看,有些沉船顺水而动,此外再无任何异常情况,他们舒心地离开了歪脖子大树。
各划一艘造型简朴的小船,在凌沉的带领下,箫飒和小船绕过错综复杂的街道,和凌沉一起出了坟轩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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