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直没怎么注意的箫飒脸上红扑扑的,好似被人家婚宴上红灯笼的红光打着玩。
“你红脸个什么劲呢?”凌沉正在气头上,话自然说的比较偏激,基本上就没回旋的余地,“也知道你残害同胞的手段多么高明啊,看你那羞涩的小模样,就好像你抱着一个小美女似的。”
“我这么纯洁的人,你能不能换个比喻,省得人家误会我那么污秽。”
箫飒坚持翻白眼,凌沉的高贵在他心中掉了一个档次,第一眼见他的时候,他是个冷血的杀手,后来发现他性情还好的,但有时吧又觉得他这人很变态有没有。
箫飒的脸的确像个红苹果,他也知道自己脸上的血液在发烫,好像一个烘焙着美味的熔炉,释放着滚烫的热量。
但是,凌沉有一点没猜中,他不是为了曾经把凌沉打得奄奄一息而自省,也不是因他事后这么多天来狗咬狗兴师问罪而忏愧,更不是为了他自己揍人超能力之强横而自负,事实上,只不过是因为凌沉前前前面说的话,猜中了他的鬼胎和小心思。
学会轻功有利于他便捷的不告而别,这样凌沉也不能阻挡他,只不过当下凌沉没注意他,那会儿他发烫的感觉找到了耳根,简直是红孩儿再世,玩得转三昧真火。
“好吧,等过两个月,你的身体不打烊了,我就教你,这阵子你还是乖乖胜任你熟悉的业务。我该去蒸馒头了,你接着用望远镜看诗与远方吧!”
凌沉拣起望远镜来,就把他还给箫飒,各司其职,互不相干,又是为了同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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