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凌沉摇了摇头,不敢相信这世上竟然有不相信他下手力度的人,他生气地抬起铁锤,去砸地上的碎块,他要把它们全都砸成粉末,碾成石膏粉末。
傻孩子,这倒霉孩子,八成是急火攻心后走火入魔了,箫飒不去管他,让他一个人好好享受砸石膏的乐趣,他要去看风景啦,他拿着望远镜来到围栏边,头顶上浓密的树叶,投下星星点灯的斑点,点缀在他沾沾自喜的脸上。
他把前面的树叶往旁边拢了拢,将他镜筒弹出去,树叶树枝都是有生命的,他每回都得找不同的观察点。
对付敌人刻不容缓也绝不心慈手软,这几十天来,箫飒顺手举起望远镜望一望远方是习以为常的习惯。
将腿上的石膏拆开,只是石膏在眼前粉碎的那秒他心潮澎湃,后面就没有高昂的起伏,他也不知道他的心为何如此的不为所动。
自知这不是装出来的,好像待在坟轩的这段时间内,他一心一意的坐禅,把情操磨砺陶冶好了,的确,他不再是从前那个爱大呼小叫的机灵鬼。
从坐的地方站起来,再到从站的地方走到现在的位置,箫飒并没有什么不愉快的感觉,但由于过去的时光里每次行走,都会像睡着的家禽那样把一只脚缩起来。
现在患处痊愈了,他走过来时有种特殊的脚踏实地的感觉,但又不急于把这变现,因为不太能够坚信右腿能发力行走,如果没有过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的人,是无法体会当中激愤的喜悦的。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