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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飒却能看出他从容脚步下的那线不儒雅和易如反掌在交叉,他心头冰冷,不知该怎么摆脱被打铁锤砸破颅脑的前途。
箫飒低下头,思绪万千纷纷扬扬,他脑子里仿佛有无数个他在讨论怎么办,承载着负重着消沉,有什么应对措施,究竟该怎么样来化解这场危机?
他倏然回想起昔日他是怎样用大铁锤砸铁钉的,要命的回忆,他记得是他自己把铁锤带上高塔的。
只要凌沉一起歹念,这就成了他顺手杀他的不二之选的杀伤性极强的武器,这是他自己为别人杀他创造了良好的先决条件。
他要是被凌沉杀了,他只属于间接杀人犯,自己杀自己,天理难容啊!
这么一想,箫飒的想法中又涌现了更多的心酸,曾经用过的铁钉,都仿佛对准了他的脑子,一把大铁锤嗵嗵嗵地把它们砸入他的大脑中。
铁钉们齐刷刷地扎入他的脑髓,好似一根刺进蜂巢的银针,将嗡嗡嗡的大蜜蜂全部逼出来,疼痛的同时,将箫飒的大脑闹出水火不容的暴躁,真是个不良的想法。
“你在干什么,你别欺骗和玩弄我感情啊,对兄弟下狠手,你真忍心啊,要被天打五雷轰讨伐的,”箫飒先开口说出的话根本没引起凌沉的注意,凌沉的心思都花在要怎么用铁锤砸箫飒上面。
他只好一面用手挡住脑袋,一面声嘶力竭地喊叫,希望能唤醒凌沉的良知,“迷途知返,浪子回头金不换啊,你到底要干什么?”
双手交错的掩映下,时而闪现箫飒惶恐焦虑的面部表情,时而又把箫飒惊慌失色的焦急面孔挡住。
他的右腿是又黄又黑的石膏,将原来的纯白的染得七荤八素,他的铮铮铁骨,如今也只是坐在地上弱小无助的残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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