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看到不远处有艘小木船,船上坐着一个消瘦的女性,她身边是堆积如山的脏衣服,她的脸颊往内凹陷,看上去是长期营养不良吃不饱饭导致的瘦弱。
不久凌沉就反应过来,这个人是那个曾经一心要船长杀了他的女人,可她不是跟船长在一起吗?
怎么跟个鬼似的回来了,她回来了,那么船长又是什么下落呢,他在那堆脏衣服里吗?
船长不再那堆衣服里,凌沉把那个女人接上船来,虽然她整个人神志不清,精神有点涣散,甚至暂时忘记了她还有语言功能,四肢皮包骨看不到肉,但她的衣着还很光鲜,她的脸上尽是胭脂水粉。
一个瘦骨伶仃的人,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这种病态的美,凌沉并不认为是美的一类,他把她当外人,以贵宾级的待遇供她吃吃喝喝,她一口气吃掉了他三天的食物,之前凌沉花时间明细计划过粮食的分配。
过了一段时间,她适应缓和过来,凌沉问起船长,她忽然就像只受了惊吓的蟒蛇,缠绕在凌沉的身上,越缠越紧。
她轻飘飘的,三岁小孩子都能抱起她,凌沉不近女色,他把她放在椅子上,警告她不准再接近他,不然就把她杀了。
她泪水涟涟,哭哭啼啼地说船长已经饿死了,他每天干大量的体力活,所以体能消耗比他大,她能活下来并熬到这里,多亏了船长的舍身取义。
凌沉静下心来,对于她说的话,他完全信服下,他又不好把女人赶走,这个女人又心心念念的巴结她,想跟他缔结进一步的链接。
可是凌沉不接待她,又不能赶人家走,他们就这样相安无事的相处下去,日子久了,也就没什么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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