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代表他的生命周期又有了新的三天,上次的孤注一掷成功了,不说明下次就不能成功。
“我不需要。”箫飒潇洒豪迈地突出四个字,就继续划木筏顺着两边的房子往前冲去,“我有方法,我有分寸,我就是能出去,就不劳烦你的指点,”他回过头去奥妙的笑笑,又回头过来说道:“况且我可不想以什么代价来交换。”
“你敢这么对我说话!”被拆穿了心里的想法,凌沉恼羞成怒,瞪大了眼睛,可目中依旧无人。
箫飒的揣测没错,他想以箫飒为何被赶出小岛和他交换出去的路径为契机夺取他的情报,但凌沉以为箫飒敢妄自揣度他的心思。
他就是个心怀鬼胎的坏人,指不定将来他逃出去后要找一群亡命之徒来打击他,他反悔了,他说不允许箫飒出去。
“我就敢,你也不能拦住我的通行。你要杀就杀我吧,我的修为和法术都被玛雅封印磨除了,连重来的机会都没有,你杀死我,真的比杀死一条鱼还容易。”箫飒低头看了看亡海的水质,“这儿好像没鱼可杀吧!”
“你没修为和法术,那你怎么……”话断断续续的说到一半,凌沉就说不下去了,他忽然为这个人的前途担忧。
他这秒就把箫飒当作他的患难兄弟,他就这么轻信人家,也没想过箫飒万一是敌方派来的间谍和特工,他又该怎么做。
背对着凌沉,箫飒自嘲的说:“怎么,你是看不起我呢?还是可怜我?”箫飒不怕他的威胁,手部动作在他赤诚的目光下加快,在他把冰冷的刀架在他脖子前,他决不向他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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