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营主帐,颜良文丑两个睡得就像两团死猪一样,震耳的呼噜声接二连三的响起。
大帐外面,两个看守营帐的小兵已经站在原地睡得迷迷糊糊。
马房里,马夫已经准备好了那些战马白天需要的草料,累了一天的他们,倒在地上马棚旁边就睡。
张云三人悄悄的在马棚旁边埋伏,为了安全起见,三人还特意的穿了一身袁绍军中的衣服。
“来人啊!有贼人劫营。”
一声歇斯底里的叫声响起,瞬间惊动了不少人,薛礼按照计划开始趁乱放火杀人,公然制造混乱。
本来睡在地上的那些马夫一个个开始惊醒,张云看准时机,冲了过去。
“来人啊!救火,快救火啊!你们几个快去救,快点。”
那些马夫的地位本来就低,平时也不能上阵杀敌,听到有人喊救火,屁颠屁颠的就离开了自己应该坚守的岗位。
支开了那些马夫,张云三人开始在马棚里面搞事,一包包软骨散都被混进那些草料里,只等明日的好戏开始。
“有人劫营!”
颜良文丑二人穿好盔甲,连忙出去,只见军营里面乱糟糟的,不少士兵都在用装饭的木桶运水灭火。
至于说那些劫营的人,一个也没有看到。
一种被人戏耍的感觉涌上心头,两人召集全军,上下清点一番,发现就死了几十个士兵而已其他的没有一点损失。
那些火势也被控制住了,所幸一点火灾也没有发生,但下半夜,他们显然要失眠了。
第二日上午,一名顶着熊猫眼的小兵前来汇报军情,说是马棚里面的马有一大半不能上阵,好像是病了。
“什么,战马病了?”
战马可是骑兵的宝贝,也是他们能够对付张云的依仗,要是战马全都病倒了,那他们还怎么对付张云,拿下北海。
颜良文丑二人急急忙忙赶到马棚,却见那些马夫一个个吓得不敢出气,本来应该活蹦乱跳,精气神十足的战马,一个个无精打采,站都站不起来,别说是上战场,连草料都不愿意吃一口。
“这是怎么了,你,告诉我,你这个废物,你是什么养马的。”
颜良一把抓住一名马夫,直接将这名马夫提了起来,这马夫本来就吓得不敢出气,现在又被颜良这么一提,直接晕倒....
大眼一转,剩下的马夫一个个的都跪在地上求饶,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大哥,事已至此,不如请兽医来为这些战马诊断。责怪这些马夫又有什么用呢?”
有人欢喜有人愁。
张云这边,昨夜得手,全军上下可谓万众一心,士气大振。
“兄弟们,现在敌军的战马中了软骨散,他们最厉害的骑兵已经不复存在。为了给死去的弟兄们报仇,我们应该怎么办?”
“大破袁军,活捉颜良文丑!”
薛礼第一个站出来,数万士兵同时响应,声势震天。
“大破袁军,活捉颜良文丑!”
一名名士兵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他们手中的武器在这一刻将无坚不摧。
“全军出击!”
张云一声令下,数万士兵犹如嗷嗷叫的狼群,在他们的眼中,张云看到了士兵们对胜利的渴望,对于复仇的渴望。
这样的一支部队,怎么能不胜。
赵子龍,典韦一马当先,后面还有数万士兵前赴后继,那些本来就没有休息好的袁绍兵哪里经受得住这些如狼似虎的家伙。
张云亲眼所见,一名身材瘦小的士兵爆发出强大的战斗力,一矛刺死了一个敌人,那是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
如果在平时,他显然不是那汉子的对手,但是现在,在巨大的求胜心态之下,他爆发差距的战斗力却让他杀死了平时想都不要想杀死的对手。
乱战之中,赵子龍对上了颜良,颜良本就有伤在身,自然不是赵子龍的对手。
凤嘴刀大开大合,颜良招招意在取赵子龍的性命,赵子龍回马就走,颜良哪里肯依。
“赵云小儿,哪里走,吃我一刀。”
颜良暴怒之下,凤嘴刀全力一击,却被赵子龍的龍崖枪抵挡。
两人一个泡一个追,眼看着颜良就要追上,赵子龍一个回马枪正中颜良的喉咙,一代名将颜良就这么死不瞑目。
“大哥!”
文丑眼见颜良被杀,避开典韦,就想去攻赵子龍,却被凶性大发的典韦拉住不能脱身。
先前数千人马因为典韦的冒进,而死在了对方骑兵的马蹄之下,典韦将所有的仇恨都算在了颜良文丑身上,现在颜良被杀,文丑就是他唯一的目标。
两人斗了几十个回合,典韦的双戟都被文丑的长枪给挡住,无法建功。
“这马,不要也罢!”
马战不是典韦的强项,迟迟不能建功,典韦干脆弃马下地,徒步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