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梓凝充耳不闻。
唯赵瑾年之命是从,不得跨步上去,横身挡在门前,墨梓凝闷头往外冲,撞在柔软处抬头。
“不得,你能不能给女人争点气,别听他的?”
“皇命不可违……”不得堂而皇之,把墨梓凝拎回去交给稳坐钓鱼台的赵瑾年。
拉住墨梓凝柔荑,赵瑾年笑得明媚,“朕就是看不惯那些得了好处,却不肯交税的人,墨采女,你说是不是?”
原来自己爹得的银子被这家伙盯上了,墨梓凝不屑,“偌大东元都是皇上的,何必在意那些小利?”
“诶,此言差矣,骐骥一跃,不能十步;驽马十驾,功在不舍。锱铢必较才是国之根本,国家运转哪里能缺得了银子,身为朕的后宫,岂可不出力?”
“皇上就那么想要那点银子?”
墨梓凝对赵瑾年的执念实在不理解,难道是想她继续调查七情局,却找要银子的话头来遮掩,也不至于如此费尽心机吧,直说又能如何?
赵瑾年点头,“朕谁也不能指望,只能寄希望于墨采女为朕收税了。”
摆弄着桌上的黑白棋子,墨梓凝道。
“所以,你才拿出那契据来,就为了告诉我,收税就是收税,若是想逃跑,墨府上下必死无疑?”
“哈哈哈,知朕者非墨采女是也。”
我呸!我什么都不知道,若真能看透你的心肠,我又岂会落得寸步难行?墨梓凝腹诽,暗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