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关上房门,吴少将那些衣服向床上一扔便开始发火:“谁让你自作主张的?不是说好了一切听我的么?”
月儿翻拣着那些衣服,轻描淡写道:“女孩子的衣服你又不懂,我怎么听你的?”
吴少被顶得半天才勉强道:“衣服不过是遮寒避冷的身外之物,我怎么不懂了?”
灰衣转了个身,向着吴少,没有做声,虽然那只是一件空荡荡的衣服,并不能看到月儿的脸,但吴少还是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让他有些心虚。
“你看我干嘛?就算你要做衣服,也不用做那么多,而且按照成衣铺老板所说,我们还要等在这儿那么久。”
那灰衣服轻轻一晃:“我瞧你生气的原因不是等候的时间长,而是因为花了你不少银子吧?你何不明说?”
不错,当吴少听裁缝店伙计让他预付五两银子时,差点跳了起来,五两银子,这可不是小数目!女人的衣服这么贵!而且这衣服差不多半月才能做好,难道他要在此等上十天半月的?他可没那些功夫耗在这里。
“你放心,倘若你喜欢银子,我给你去找一些便是。”月儿不在意地道。
“谁说我在乎银子了?不许你随便去找银子,否则我可要生气了!”吴少急忙道。这鬼东西无影无形,倘若要偷些银子,应该不是难事,但吴少知道,一旦暴露形迹,麻烦将会源源不断。
过了两天,吴少又与月儿去了一次成衣铺,看看衣服做得怎么样了,这一次,月儿仍是从头到脚包裹地严严实实,但衣服的颜色却不再是灰色,而是穿上那些成衣,花花绿绿的,倒有几分女人味道了。
听说成衣铺正在赶做衣服,不过时间仍然不会提前很多,吴少狠狠心,掏出一两银子,希望加快速度,成衣铺老板为难半天勉强答应。
出了店铺,吴少似乎发现了什么,忽然拉着月儿向旁边一躲,等几个人过去了,才闪身出来。他急忙回到住处,立即收拾东西离开了客栈。
路上,月儿问道:“方才那些人不是太清宫的人吗?我们跟着他们做什么,你要对他们动手?”
吴少道:“不,我要跟他们到太清宫去。”他又解释道:“这几个人为首的是曾经见过的肖春子,还有陈公子等人,他们不知办什么事,估计现在办完了要回太清宫,我要跟着他们,看看有没有机会进入太清宫。”
“可我的衣服……”
“情况有变,你就不要再想你的衣服了,我们回来后再去取吧。”见吴少语气坚决,月儿并未坚持。
肖春子、陈公子几个人在路上并不耽搁,每至夜晚便找当地的道观借宿,吴少没办法,大多时候都在道观不远处的野外过夜,有时风雨交加,吴少只得默默忍受。
大约走了一个多月的时间,眼见着肖春子几人终于进了昆仑山。吴少便没有再行跟踪。
因为并不担心有人会对太清宫的人动心思,加上吴少比较小心,肖春子一伙竟然根本没有发现后面跟着的吴少。
吴少在一处山脚下坐下来休息,月儿问道:“你准备怎么做?”
吴少想了想道:“我听说太清宫规模宏大,宫内高手众多,硬闯是绝对行的,眼下首先是找个人问问路。”
“谁会知道太清宫的情况,谁又愿意告诉你?”
“你瞧着就行了。”
休息半日,吴少走向天极山旁边的山峰,在山上转了几圈,更发现了目标:一个正在打柴的道人。
吴少悄悄过去,一掌切在他的肋部,那人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吴少见四下里没人发觉,扛着这道人便走,找到一处背静之处,这才将他弄醒。
“你们想干什么?我可是太清宫的。”道士见自己被人掳来并未害怕,反而有些愤怒。
吴少拍拍他的脸,笑道:“那就没错了,我与太清宫有仇,见到太清宫的人便杀。”
“哼,你若杀我,难道你不怕太清宫的道爷将你碎尸万段?”
吴少道:“我当然害怕,所以才偷偷将你带到这儿,你放心,太清宫的道爷找到我之前,你应该在黄泉路上了,那时我可能还看得见明天的太阳。”
道士眼里终于闪过一丝恐慌:“我和你无怨无仇,为什么杀我?”
吴少道:“这话才对头,我和你无怨无仇,我也不想杀你,不过我有几个小问题问你,如果回答得好,咱们就当没见过,若是回答地不好嘛……”
吴少挥手将旁边的一棵小树一击而倒:“那你也不要怪我。”
道士见了,终于低下头,很配合地回答吴少的问题,半个时辰之后,吴少劝慰那道士几句,让他离开了,他告诉道士回去最好什么也不要说,毕竟他透露了不少太清宫的消息,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对他并没有什么好处。
等道士走远,吴少也攀上了天极山旁边的天柱峰,等到夜幕降临,他瞧着远处的太清宫点点灯火皱着眉头道:“这小老道虽然说了太清宫的宫殿方位,可对于其中的一些禁区,他这样的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