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兮兮的鲍载任常去拜访的老丞相,但他深居简出,而且也没有丞相的实际官位了,所以这会丞相的位置也是空缺的。
‘或者说...内朝之制...本就会如此啊...’
第二信听着再度开始吵嚷的重任不住的想着,或许是因为周围的声音使他心烦意乱,也可能是过去戎马生涯为他带来的后遗症,他的手指一刻不停的按压在太阳穴上。
已经升任御史大夫的鲍载任同第二信一样,也没有参与众人的争辩。
一来他们这个身份的站出来说话容易让人以为是站队,让事态愈演愈烈。二来他们这个身份也实在不适合参与到已经实际上是自己下属们的众人的争辩中。
但他不像是第二信那般满脸的“痛苦”,或许是多年的宦海沉浮让他锻炼出了一副平心静气的功夫。此刻,面对耳畔边的吵扰,他也只是静静朝主位的方向看去。
只是不知道的是,他看的究竟是范春的,还是丞相的。
身旁一个年轻人悄悄侧过身体朝鲍载任耳语,说是年轻人但他实际上也有三十多岁了,只是说放在这里,众人之间他的的确确能算是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