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跟你打个赌。”
萧麦已用音波功探查到,张逸翻过高墙,在哨兵不注意的时候,爬上了木头搭成的了望台。
因身怀轻功,是故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哨兵瞄准萧麦,他经历过严格训练,这么短的距离内可以做到箭无虚发。
在他眼中,萧麦已经是个死人了。
算是给死者的怜悯,听对方要赌,哨兵便问了一句:“你想赌什么?”
“我赌你的弓弦射不出箭。”
哨兵闻言,目光本能地移到箭矢上。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箭矢。
张逸为免箭矢射出,造成意外,所以提前控制住,同时一记掌刀砸在哨兵颈部,送了他一场深度睡眠。
之后,张逸把哨兵靠在木栏上,用皮带卡住,做成仍在站岗放哨的模样。
因哨兵偷摸睡觉一事司空见惯,加之天色已晚,就算有行人路过,也不敢随意声张,搅了哨兵的好梦。
张逸又站在望楼上,把都督府的地形记在了心里。
万事俱备,二人从容地潜入都督府。
行不多时,就听到“叮叮当当”的甲片碰撞声。
是巡逻的侍卫来了,二人立即藏好。
萧麦竖耳一听,就知道这支小队共有六人,身上至少穿了两层铠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