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端起来,无意识地摩挲着茶盏。
这些天来,她都没有再留过他。
不甚满意?
还是说,只是因为他要求,才留了他一夜?
魏迟渊觉得两人的关系明明近了,却还是觉得不够。
诸言看着家主就是思虑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的脸,就应该让郡主看,在这里让自己看,自己能看出什么:“家主。”
魏迟渊蹙眉,目光在书房里转了一圈,却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早知道,他今天就不该回来,当时非要回来做什么?自己跟自己赌气吗?
“家主?”
“有话就说。”
这话可是家主说的,家主不能不认:“家主,不是属下说您,您都没名没分上赶着跟着郡主了,现在好不容易成了,您还患得患失上了。以前也没见郡主留您,您不是也留下了吗,也没见郡主说收您,您不是也跟来了,都这样了,您还争上郡主的理了,您现在不过去也是一天,您现在过去了,对郡主来说也是一天,就家主您自己在这里自我烦恼地忧虑了,还耽误事。那些不喜欢忧虑的,可不管郡主留不留,都上赶着往上去,也没见谁觉得落了下风,再说,您本来也没占上风,何必自伤。”
魏迟渊闻言看着诸言。
诸言赶紧讨饶:“是家主您让属下说的……”说得不对吗?后宅女子除了主母,不都是这么过的。
何况家主比后宅女子好多了,真不必自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