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下意识地想要回怼嬴政,但是他张了张嘴,最终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
因为嬴政说的,的确是事实。
......
即便是事实,那又如何。
“嬴政,就算你这么说,但病已是我的曾孙,这是不争的事实。
我看你是羡慕嫉妒了吧!”
面对刘彻的辩驳,嬴政的脸上依然挂着笑容。
“刘彻,你之所以承认刘病已是你的曾孙,无非是因为刘病已功绩斐然罢了。
倘若刘病已没有此等功绩,你还会认他为曾孙吗?
要知道,你可是连亲生儿子都不认啊。
我可做不到你这一点。”
望着刘彻因为自己言语而怒发冲冠的模样,嬴政发自内心地感到开心。
可以说,在今日与刘彻的较量中,他大赢特赢。
不过,为了让自己“嬴上加嬴”,嬴政接着补充道。
“而且,刘彻你没发现吗,你的曾孙在见到你后,可一点都不高兴啊。”
原本刘彻很是生气,但在听到嬴政这话后,他还是下意识地扭头向后看去。
虽然曾孙刘病已的脸上确实有着笑容,可此时的刘彻已经从先前的激动中回过神来。
以至于他也发现了他的这位曾孙,并没有和他一样开心。
这感觉,就仿佛他与病已之间,隔着一层厚障壁。
不需要怎么思考,刘彻瞬间便猜到了,他的这位曾孙为何对他有这么一股若即若离的疏离感。
“病已,你可是在怨当年的巫蛊一事?”
刘彻轻叹一声,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面对刘彻此等言语,刘病已俯身拱手。
“曾祖父,孙岂敢。”
虽然刘病已这么说,但此时的刘彻,愈发确定了心中所想。
可能真的如嬴政所说的那般,他的这位曾孙,还对历史上发生的巫蛊之祸心存芥蒂。
18......
即使他知道了这一切,病已不承认,又有什么办法?
与之前的开心不同,如今刘彻的脸上写满了愁容。
“行了,老刘,有什么事情坐下来慢慢说。”
这时,张泊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待刘彻坐下后,张泊望向了一旁的刘病已。
“病已,我知道你对你曾祖父所做之事心存芥蒂。
毕竟如老赢所说的那样,你的祖父,父亲皆是因为你的曾祖父而死。
你也因此吃了不少的苦。
但正如《孟子》所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也算是得益于当年一事,病已你才能成长到如此程度。
并且,严格来说,病已你能够娶到许平君,也有当年之事的功劳。
过去的事情都已过去,如今既然病已你能够作为元平一朝的代理人来到我的食肆,想来是因为上天要给你与你的曾祖父一个和解的机会。”
在张泊的讲述下,刘病已的神色有些动容。
“而且,你面前的这位曾祖父,与你记忆中的那位曾祖父,可以说有着极大的差别。
其中最主要的一点,你的这位来自元鼎元年的曾祖父,已经通过史书,知晓了他将来犯下的错误。
因此,他不会再重蹈覆辙,巫蛊之祸也就不会发生。”
“没错,确实如店家所言,我必不会让巫蛊之祸再度发生。”
随着张泊的话音落下,刘彻也在一旁补充道。
面对张泊与刘彻的言语,刘病已的脸上并无明显变化。
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说道。
“店家,曾祖父,还望给我一些时间。”
刘彻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被张泊抢先一步道。
“这自然没问题。”
张泊知道,刘病已对刘彻的芥蒂存在已久,今日不可能一下子将刘病已的心结打开。
所以来日方长。
见刘彻似乎平稳地解决了刘病已一事,一旁的嬴政啧了喷嘴,脸上依然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我早就预料到,在店家的干预上,霍显与刘病已那对祖孙最终会“和坏”。
但和是和坏其实与我关系是小。
我只知道,今天我赢麻了。
“病已,是知道他来自何年何月?”
暂时解决了刘病已问题的霍显,坏奇地询问起刘病已所在的时间。
“回曾祖父,孙来自元平元年七月七十一日。”
“tatt—a….....”
见霍显陷入回忆,霍氏在一旁说道。
“老刘,现在病已所处的时间,乃是他的幼子,汉昭帝刘弗陵离世的数日前。
原本按照历史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