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家是皖省的,常年在华东某地工作。”
为了不引起怀疑,陈卫东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他握着刘家栋的手更用力了。
刘家栋开始还以为陈卫东握手的力度是一种热情,但是紧接着就感觉不对劲了。对方不但是用力,而且自己手心还传来一股热量,瞬间就达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就在刘家栋快要达到忍耐极限的时候,陈卫东松手了,
“既然都来自祖国,那就坐下来一起聊聊吧。”
刘家栋没机会看自己的手,只能按照陈卫东的指引往沙发的方向行去。
这场宴会的主角终于登场了,中老年少女形象的穆琪挽着年轻的马良出现在舞台正中。马良眼含热泪,
“感谢各位至亲好友,感谢各位...”
陈卫东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刘家栋身上,见他额头开始冒虚汗,他知道自己下的毒开始起效了。此时闵敏扮作的服务员端上几杯鸡尾酒。
陈卫东端起酒杯敬刘家栋,
“刘老先生,这杯酒敬我们他乡遇故知。”
刘家栋不善饮酒,更是不知道杯子里花里胡哨的玩意是啥。但他不好意思驳了陈卫东的面子,只能一饮而尽。
在这之后陈卫东就施展了自己的看家本领,吹牛逼!
就这么说吧,短短的十多分钟之内,刘家人数次达到颅内高潮,甚至出现了自己现在就是首富的错觉。
方桐面色潮红,要不是场地不合适,他恨不得给陈卫东跪下,
“陈总,真是相见恨晚,想我们夫妻二人自幼便是人中龙凤,只是怀才不遇。国内的情况您也知道...,唉,算了,全在酒里呢。”
方桐站起来随便拿过侍者托盘里的一瓶酒就开始喝。那个年代的华国人哪知道什么叫朗姆酒,在他们的概念里除了白酒以外其他的都是葡萄酒,
“哐当。”
灌了一整瓶六十度朗姆酒的方桐像死人一样砸在地上。艾青掩嘴轻笑,
“那玩意不是基酒吗?头一次看见有人这么喝。”
刘苒苒和刘家栋满脸通红,暗骂女婿丢人现眼。陈卫东朝侍者挥挥手,
“来几个人给方先生扶下去好好休息。”
这时有一个穿西装的年轻人走到刘家栋身边,趴在他耳边说了什么。这一幕当然没逃过陈卫东的眼睛,他嘴角勾起一个月牙。
刘苒苒去陪方桐了,刘家栋对陈卫东表达了歉意,
“刘先生,认识您非常高兴。小女和小婿的未来还仰仗您多提携,我这边还有一个老朋友邀请我过去一叙...”
陈卫东做了个请的手势,
“刘老先生请便,你女儿和女婿的事我放在心上了。”
陈卫东看着刘家栋的背影,笑容阴鸷,
“好好享受你梦寐以求的生活吧。”
这时陈卫东的后背被人轻拍一下,他转头看见马良母子,
“卫东,你还记得我母亲吗?”
闫秀芹正在端详陈卫东的面貌,但是看见对方看过来,她马上羞怯的收回目光,
“陈同学,好多年不见了。”
陈卫东端详着明显老了许多的闫秀芹,感叹时光的无情,
“闫阿姨,你还像当年那样叫我陈卫东就行。”
两代人的手握在一起别有一番滋味,艾青似乎感觉到了某些不同寻常的情绪,但她又说不出来。
闫秀芹笑盈盈的看着艾青,
“闺女,没想到咱们俩家有这样的缘分...”
“额,妈,咱们找个地方坐下说吧。”
马良为了避免尴尬,把话题岔开了。几个人找了个安静的地方个叙旧,艾青似乎对马良的母亲没多大兴趣。
闫秀芹最开始也是不同意马良的婚事,问他为什么不去追求老板娘的女儿?马良一时之间没找到啥说辞,就脱口说出老板娘女儿是陈卫东的媳妇。
最后闫秀芹也没了主意。儿子也三十多了,既然对方是正经人家,她也就没再反对。
陈卫东一直盯着刘家栋所在的方向,远处的丛志清向他使了个眼色。陈卫东来到丛志清身边,
“事都办好了,你的任务结束了。”
丛志清一愣,
“啥意思?我看见西方特使和刘家栋正在交谈。”
陈卫东笑容诡异,
“一个植物人和一个截瘫能交流出啥结果,你现在可以购买回家的机票了。”
丛志清才不相信陈卫东的话呢,他要亲眼看见叛徒被消灭。闵敏端着糕点路过陈卫东的身边,
“那对夫妻我已经处理过了,就等着老家伙这头呢。”
陈卫东点点头,
“马上,对了,我让他们做的那个爬犁做完了吗?”
闵敏白了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