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受到惊吓四处乱逃,密集的枪声又迫使他们蹲在原地。艾青躲进陈卫东的怀中,陈卫东温柔的搂着她的肩膀,
“没事,不用害怕。”
舞台上的武装分子操着一口不怎么流利的英语,
“今天我不是来抢劫的,而是来拿回自己的东西。如果顺利的话...所有人都不会有事,但如果有些人冥顽不灵,那可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听着老套的台词,陈卫东都觉得闹心,
“维科奇先生,你所谓自己的东西不会和我有关系吧?”
舞台上的外籍男子赶紧把自己的面孔遮挡的更严实了,
“你怎么知道维科奇这个名字?”
陈卫东无奈的摇摇头,
“维科奇先生,你以为我是傻瓜吗?不打探清楚你们得底细...我敢和你们接触吗?”
维科奇很意外,陈卫东竟然不怕在众人面前暴露他们的合作。陈卫东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维科奇先生,这里是公海,不受任何国家法律制约,所以你别企图用什么秘密来要挟我。”
维科奇蓝色的眼睛泛着幽光,
“你自己都说了,这里是公海,没有法律。但我们手里有枪,希望你明白这一点。我们替你干活,而你付的报酬还不够我们塞牙缝的呢。
我也不多要,与你合作我们死了三个兄弟外加两个重伤。你再补偿我们五十个亿,这件事就过去了。”
陈卫东把艾青交给了信任的人保护。他独自来到维科奇面前,
“维科奇先生,能讲价不?”
维科奇心知肚明,五十亿是不可能的,他微微点点头,
“五十行不行?”
看着陈卫东伸出来的一只手掌,维科奇不理解,
“我要的就是五十亿,你这算讲价吗?”
陈卫东摇摇头,
“没有亿,就五十。”
维科奇的眼皮开始跳,
“难道你说的是五十万?你做梦...”
“NO、NO、NO。”
陈卫东还是晃脑袋,
“就五十,后面没有任何单位了。”
维科奇抬起枪怼在陈卫东的胸膛上,
“你他妈耍我,这是你自找的。来人,把他的新娘给我扔进海里去。”
现场的宾朋大多都是商业往来关系。至于说两家亲属到场的那种酒席需要在穆尚酒店举办,所以游轮上没有两家的至亲。
两个雇佣军大踏步的朝艾青走去,艾青惊恐的把目光投向陈卫东。此时的陈卫东拿出一块口香糖放入嘴里,好像这件事和他没关系一样。
雇佣军凶神恶煞的来到艾青身旁,艾青身子往后退,他们试图伸手去抓人。第一下没找着,第二下又没抓着。
众人看着两个胡乱抓挠空气的雇佣军都感觉很奇怪。陈卫东此时却搂住了维科奇的肩膀,当对方刚想掏枪的时候心里一惊,腰间空空如也,
“别找了,枪在我这呢。”
此时隐藏在人群中的内隐门弟子把所有雇佣的枪械都给缴了,接连不断的击打声让所有人都一头雾水。邢斌往死里踹着前面的人,
“往前走、往前走,别他妈等我把你大胯踹下来。”
人一瞬间陷入黑暗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维科奇拼命的咽了一下口水,
“陈...其实...今天我就是来给你送贺礼的,这完全是一个误会。”
“哦?”
陈卫东故作惊讶,
“是吗,那是我误会你了?你这送贺礼的方式还真特别,你打算随多少礼钱,我听听?”
现场的来宾终于看明白了,原来是这帮雇佣军突然失明了,难怪会被人家轻易给缴了械。这回攻守易形,可有好戏看了。
维科奇使劲的蹭着自己的眼睛,陈卫东也不在意,
“维科奇先生,告诉你也无妨。从你上登上港岛的那一刻你们就中毒了,只不过没有发作而已。
如果你们老老实实拿着钱回国...咱们啥事没有。谁让你贪心不足呢,这都是你自找的。说说吧,按我们东北流水席的规矩,你打算随多少礼钱。”
维科奇不再揉眼睛了,原来自己是中了毒。登上港岛那一刻就中了毒...,不用问,一定是第一次接触时见到的那个叫邢斌的人。
维科奇粗重的呼吸把他的鼻孔撑的很大。这世上没地方淘换后悔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我愿意拿出五万块钱当作贺礼...”
“扑通、扑通、扑通。”
三声异响把维科奇吓了一跳,他的双臂在空中漫无目的的挥舞着,
“什么声音,这是什么声音?”
陈卫东身穿黑色的高档礼服,手里掐着的确是廉价的红塔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