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当年没有走眼。作为华国人,你是够格的。作为华国官员,你也是有建树的。而你的其他身份,我暂时不做评判。
第二件事就是让你放了蒲泰安和卢展飞。”
陈卫东不得不申辩一句,
“领导,我可没想难为他们,是他们来找我麻烦的。”
一号“哼”了一声,
“这些小事我原本也不知道,诱因不还是因为你使用见不得人的手段套取了庆春省政府的专项扶持资金。你毁了人家前程你知道吗?
蒲家可以倒,但不能亡。他们是一面旗帜。”
陈卫东认可这种说法,
“领导,蒲泰安和卢展飞都可以放回去,这没有问题。不过有件事我得说明白,您说我套取庆春省专项扶持资金这件事我不认。
当时乙醇汽油项目在国内确实不具备开发条件。这里面有硬件技术原因,也是时代政策原因。
钱我是拿了,我也花了,都花在乙醇汽油项目上。现在技术已经成熟,国内政策风向我不了解。”
一号琢磨了一下,
“庆春省我有全盘考虑,还不到时候。不过你的家乡白岩市可不怎么好啊。”
对于家乡的情况陈卫东是有所掌握的,治理水平又恢复到了他从苏国回来之前。就业率下降,生活成本上升,社会治安极其混乱。
一号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多的我不说了,带着乙醇汽油项目和资金回到你的家乡,我给你主政一方的机会。没时间等你答复,你自己考虑,挂了。”
陈卫东保持了接电话的姿势愣在原地好长时间。一号说的内容很简单,信息量也不多,可却让陈卫东陷入到了两难之中。
要说不想家那是瞎扯。虽然脚下的土地也即将回归祖国,可这里却不是故乡。他已经好长时间没吃着蘸酱菜和豆角子了。
邢斌此时打来电话,
“师叔,我见到那帮雇佣军了,把要做的事都交代好了。”
陈卫东的眉眼里透露着算计,
“嗯,事办了吗?”
邢斌在电话那头拍拍胸脯,
“师叔放心,这帮人翻不了天。”
这天晚间港岛可开了锅,如此高度文明的地区接连发生枪战。新盛安所有堂口都损失惨重,上百人在交火中伤亡。
港督彭曼德快要把桌子拍碎了,
“让那帮媒体先不要报道了,让特种部队上去把制造混乱的人全部歼灭。”
秘书官也是急得满头是汗,
“大人,武装部队已经开始清剿,不过行动不怎么顺利。对方无论从装备还是技战术上都属于十分专业的水平,咱们承担不起伤亡的代价。”
彭曼德把划了好几下都没点燃的火柴盒狠狠的砸在桌子上,
“他们的攻击有针对性吗?”
秘书官总算是能回答上一句自己掌握的内容,
“有,他们专门袭击新盛安的生意。出手相当狠辣,直接灭口。”
彭曼德开始在屋里转圈,绕的有点迷糊时他指着一个方向,
“逮捕那个叫陈卫东的,这件事一定和他有关系。”
“等等。”
秘书官刚想走又被彭曼德叫住,
“不能明目张胆的去。找特种部队秘密行动,秘密关押,秘密审讯。不计手段,不计后果,务必让她认罪。”
陈卫东在电话里听着邢斌的汇报,
“师叔,新盛安占据咱们堂口的人基本全被消灭了。咱们...”
“不要动。”
陈卫东给出了指导意见,
“现在有一万只眼睛盯着咱们,不要给他们任何把柄。让尿呲一会,看看谁会蹦出来。”
这时办公室外面忽然响起了一阵电锤的声音,有助理敲门进入,
“陈总,大楼的自来水管道发生了泄漏,需要紧急施工一段时间。”
陈卫东站起身,他正想到里间休息一会呢,
“我知道了,我休息一会,不要打扰我。”
当助手离开后不久,一只战术猫眼从门下的空隙伸进了陈卫东的办公室内。
彭曼德这两天就像是被架起来用火烤一般。他并不在乎港岛民众的生死,可他在乎港岛的名誉。
英吉利政府已经训斥过他好几次了,内阁中也有人质疑彭曼德的能力。
秘书官连门都没敲就进来了,彭曼德很不高兴,
“怎么回事,你的礼貌呢?”
秘书官似乎忘记了所有礼节,
“大人,不好了,去抓捕陈卫东的战术小队遭遇不测,十多个特战队员都瞎了。”
彭曼德的屁股重重砸在椅子上,
“怎么会瞎?是受到了伤害吗?”
秘书官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大人,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