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门再次被人粗鲁的推开,
“对不起港督大人,不是近代史,是全史,从盘古开天地那页开始看。”
彭曼德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就砸向伸进来半个脑袋的陈卫东,
“哐~~~。”
医院的病房内,艾青紧紧抱着陈卫东,两只眼睛哭的和水蜜桃一样,
“卫东哥,我真的可以嫁给你了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陈卫东揉着艾青的头,
“傻姑娘,不能给你一个正常的婚礼,委屈你了。”
艾青抽泣着,
“没关系,我不在意那些,我这辈子做过最美的梦就是咱俩第一次在棉纺厂正门认识那次。”
陈卫东咽了下口水,姑娘软软的身体实在是贴的太紧了,
“妹子,那不是咱俩第一次见面,咱们...。”
大哥大的响声吓了二人一跳,陈卫东赶紧出去接电话,
“老陈,辰兴社快被新盛安打没了,现在还剩下不到五个堂口。凡是替咱们出货的下线都被警察抓了,咱们这条路应该是走到头了。”
陈卫东稳住心神,
“别着急老蔡,既然他们玩埋汰的,咱们就得比他们更不要脸。让兄弟们都蛰伏下来,内啡肽的生意暂时不做了,保存实力。”
陈卫东揉了揉太阳穴。这场斗争绝不能输,宁可斗个鱼死网破。他刚要推门进入病房,大哥大又响了,
“叔叔,我是英红啊。倪阿姨家里被袭击了。我现在带着幸儿躲在地下室,倪阿姨自己一个人在外面抵挡坏人...”
陈卫东都没来得及和艾青说一声就走了,他万没成想这帮人在太平山吃了大亏以后还敢去大屿山找麻烦。
劳斯莱斯车轮子冒出一阵青烟,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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