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倾盆而下。
怜星望着姐姐通红的眼眶,突然想起多年前她们被困雪窟时,邀月也是这般红着眼将最后半块鹿肉塞进她嘴里。
那时的温度与此刻的冰冷形成刺痛的反差,她喉间哽咽:“我只是想……想证明自己也能保护移花宫……”
“愚蠢!”邀月狠狠将她甩开,转身时衣袂带翻案上的茶盏。
滚烫的茶水泼在怜星手背上,她却浑然不觉,只是怔怔望着姐姐颤抖的背影。
邀月望着窗外雨幕中飘摇的花枝,突然想起移花宫创立时,先祖在匾额上题的“与世无争”四字。
如今,这四个字早已被鲜血染成了讽刺。
“从今日起,你禁足镜花水榭。”邀月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我会亲自去华山赔罪,至于阴司……”
她攥紧腰间软剑,剑身发出清越的龙吟,“敢动移花宫的人,一个都别想活。”
话音未落,她已踏着满地狼藉大步离去,只留下怜星在空荡荡的大殿中,听着雨声与自己破碎的呜咽。
但是邀月刚出去,本来还在地上我见犹怜的怜星眼中刚刚恐惧的眼神和柔弱的面容消失了。
“姐姐,希望你能喜欢我送给你的礼物。
哈哈哈哈哈.......”
一脸狰狞的怜星,发出的笑声仿若地狱里走出的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