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冠一怔,转头看向白玉楼,虽满心怒火,可听了这话,还是强压下冲动,微微点了点头。他狠狠瞪了那暗门方向一眼,跟着白玉楼悄悄往后退去,脚步尽量放轻,生怕弄出声响被发现。
待出了那屋子,到了一处偏僻的小院角落,欧冠才忍不住压低声音道:“师兄,怎么能不急啊,义父他都要对师姑用那酥骨散了,这哪是为她好,分明就是要害她呀!”说着,脸上又涌起一阵气愤之色,攥紧了拳头,似是随时要冲回去找欧辰理论一般。
白玉楼眉头紧皱,抬手示意欧冠先冷静,沉声道:“师弟,此事没那么简单,贸然动手不仅阻止不了,说不定还会打草惊蛇,让我娘陷入更危险的境地,咱们得从长计议啊。”
只见文峰点燃火折,却把火折递给胡思,要胡思拿着火折到地下室去。
胡思一脸为难,嗫嚅道:“师兄,这地下室里阴森森的,我害怕呀。”
文峰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怕什么怕,有我在呢。你拿着火折,先进去探探情况,我随后就到。”
胡思无奈,只好接过火折,小心翼翼地朝着地下室走去。欧冠望着胡思的背影,心急如焚,转头对白玉楼说:“师兄,咱们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胡思去害师姑吗?这可不行啊!”
白玉楼摇了摇头,“别急,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隐情。咱们先跟着胡思,看看情况再说。”
两人悄悄跟在胡思后面,来到地下室入口。胡思犹豫了一下,缓缓走了下去。白玉楼和欧冠也跟着小心翼翼地下了楼梯。
地下室里昏暗潮湿,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胡思举着火折,紧张地四处张望。突然,他发现角落里有一个巨大的箱子,箱子上刻着奇怪的花纹。
胡思好奇地走过去,正准备打开箱子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这时,身后传来文峰的声音:“别乱动!”
文峰快步走到胡思身边,皱着眉头道:“这箱子看起来很奇怪,说不定里面藏着什么危险。咱们先别轻举妄动,等师父来了再说。”
白玉楼和欧冠躲在一旁,听到文峰的话,心中疑惑更甚。白玉楼低声对欧冠说:“看来这地下室里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咱们得小心谨慎。”
欧冠点了点头,眼睛紧紧盯着箱子,心里想着:“义父到底在谋划什么,这箱子里又藏着什么秘密呢?”
文峰忽地面色一变,咦了一声。
胡思道:“师兄,什么事?”
文峰道:“好像是有人来过。”
“师兄,不会吧,咱下来这一路也没瞧见啥异样呀,你是不是太紧张了,多心了呢。”胡思举着火折,又往四周照了照,那昏黄的火光摇曳着,映得周围的墙壁影影绰绰,更添几分阴森之感。
“你看,这地上的灰尘都还好好的,没什么脚印之类的痕迹呀,哪像是有人来过的样子嘛。”胡思一边查看,一边继续说道,可心里也隐隐有些没底,毕竟这地下室透着股神秘劲儿,真有啥情况,一时半会儿也难察觉出来。
文峰却摇了摇头,神色凝重道:“不对,我总感觉这里的气息不太对劲,虽说地上没脚印,可就是有种说不上来的异样,咱们还是小心为妙,莫要中了别人的圈套。”
欧冠笑道:“文师兄,你没说错,我们早已来了。”
白玉楼接着笑道:“不过我们可没什么恶意,只是好奇这地下室里藏着什么秘密,所以跟过来瞧瞧罢了。”
文峰脸色一沉,冷哼道:“好奇?这可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这里面的事儿复杂得很,你们胡乱掺和进来,小心引火烧身。”
胡思在旁也附和道:“是啊,两位师弟,你们还是赶紧离开吧,省得给自己招来麻烦。”
欧冠却不以为意,向前走了几步,说道:“文师兄,胡师兄,咱们都是同门,有什么事儿不能一起知晓的?况且,关乎师姑的事儿,我们怎能置身事外,你们若真为师姑好,倒不如把这其中缘由给我们讲讲清楚呀。”
白玉楼点头道:“正是呢,师兄们遮遮掩掩,反倒让我们心里更不踏实了,说不定一起合计合计,还能更好地帮到我娘呢。”
文峰眉头紧皱,面露为难之色,说道:“你们懂什么,有些事知道了对你们没好处,我劝你们别再追问了,速速离开才是正理。”
欧冠还想再争辩几句,白玉楼却拉了拉他的衣角,示意他先别急,低声道:“师弟,看这情形,他们是不会轻易说的,咱们硬来也不是办法,得另想它法才好。”欧冠听了,虽心有不甘,但也只能暂且按捺住性子,站在原地没再言语。
文峰深知白玉楼的厉害,心中盘算着若就此让白玉楼知晓秘密,自己恐怕会陷入被动。他目光闪烁,脸上露出一丝狠厉,突然拔剑指向白玉楼,大声喝道:“白玉楼,你莫要多管闲事,这地下室的事儿与你无关,识相的话就赶紧离开,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白玉楼微微皱眉,看着文峰,语气平静地说道:“文峰,你这是做什么?咱们都是同门师兄弟,有话好好说,为何要动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