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觉得在外面看风景,跟孩子们说说话就挺好。他们实在是太聒噪了,一点都不像是练武之人。一句话拐七八个弯,猜的人头疼。
今天华山派乱了套,原来的守卫和警戒人员,现在都不见了。他们又在外面转了一会,直到看见远远走来的令狐冲。
令狐冲就知道他们会来,所以提前下了山。果不其然,他们在这个离会客厅最近,又能掩藏身形的地方遇到了。
令狐冲上前行礼:“见过两位前辈,见过成毅哥。嘿嘿,你们两个小子,还记不记得我呀?”他蹲下逗了一会儿包子和汤圆,这才站起来。
他问李莲花:“李前辈,一会儿您进去吗?”
李莲花摇头:“我们就不进去了,里面太吵了。成毅会进去,你一会儿只需要配合他就行了!”
令狐冲:“啊?怎么配合呀?成毅哥有什么内幕消息吗?”
成毅:“你只需要配合我就行了,现在告诉你了,你一会就演的不像了。”
令狐冲:“那我们现在就走吧,一会儿就晚了。”
在会客厅里,这个时候已经到了一触即发,都准备拔剑的紧张气氛了。令狐冲的声音响了起来:“师父,师娘,这里怎么这么热闹啊?”
令狐冲好像真的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进门以后就开始四下行礼。由于他的突然出现,已经打算动手的余沧海,悄悄地收回了兵器。
左冷禅从头到尾,几乎没有说过话。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唬住了不少人。令狐冲行礼的时候,他倒是赏脸说话了:“贤侄怎么这么晚才来呀?”
令狐冲:“弟子不知今日会有这么多长辈莅临,所以溜下山玩儿去了。要不是这些小弟子们有眼色把我叫回来,今日可能就见不到几位长辈了。”
左冷禅:“呵呵呵,你这小子才两年多不见,怎么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呢?”
令狐冲:“左掌门谬赞了,弟子这么多年被师父师娘悉心教导,总不能一点儿长进都没有啊。”
然后,令狐冲开始茫然四顾的问:“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有没有人给弟子讲讲?”
宁中则用她那沾了生姜水的帕子,压了压自己的眼角:“冲儿,这些人上来就说你师父他,他私藏了福威镖局的辟邪剑。如此要紧的东西,却栽赃在咱们华山派的头上,这不是陷咱们于不义吗?”
令狐冲无辜的反问了一句:“师娘,这辟邪剑谱不是都公开了吗?就这也值得私藏吗?就咱们这五岳剑派里,谁家还没有几本儿辟邪剑谱呀?”
余沧海是个急脾气,没什么脑子:“胡说八道!我们说的是真正的辟邪剑谱,不是放出来哄人的那些。”
令狐冲还是一脸茫然的看着余沧海,声音里都是疑惑:“余前辈,什么真的假的?福威镖局的辟邪剑谱,他们不是也在练吗?为什么说是假的呢?”
余沧海:“跟你这个黄口小儿说不清楚,退到一边儿去。这里都是长辈的事情,你来凑什么热闹?”
岳不群这个时候终于舍得开口了:“冲儿,去你师娘那边。看着点你师娘,别让她被气到了。”令狐冲很是乖巧听话的,站在宁中则的身边。
华山派这边的站位有些令人费解,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华山派有名有姓的弟子,全部站在了宁中泽的身边。而岳不群那里,则是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一边。
华山派的弟子们集中在令狐冲身边,开始给他讲今天发生的事情。令狐冲假装自己第一次听到这些事情,一会儿表现的精彩,一会儿表现的气愤,大多数时候则是一副沉思的样子。
由于令狐冲刚才的打断,这个时候又重新恢复成了口水仗的环节。就在吵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成毅在角落里开始小声的说话。
成毅:“不知道有什么好吵的,辟邪剑谱有什么特点,大家检查就行了呗。”
所有人这才反应过来:对呀!他们都在这里已经吵了一个多时辰了。他们只需要按照辟邪剑谱的特点,检查一遍不就行了吗?何必在这里浪费那么多时间呢?
于是,就开始有人问了:“那有没有人知道,这辟邪剑谱是什么样的特点?”
“对呀,对呀,谁能说说辟邪剑谱的特点是什么?咱们也好查验一下,快点解决完了,也好早点儿解散。”
结果,所有人都在问这个问题以后,都傻眼了。这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意思吗?
“唉,这些名门正派的,你们把咱们召集起来之后,抢夺这个所谓辟邪剑谱剑谱。这个剑谱又什么特点你们都不知道,不会就是故意来找茬的吧?”
“就是,你们还敢说自己是名门正派。上门找茬,都找不出一个体面的借口。”
“就是,为了刘家的家产,你们是这样。这回为了华山派的家产,你们打算故技重施吗?”
岳不群觉得,自己这回应该稳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