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在厨房中,一边切菜,一边暗自腹诽:哼,一个个都不关心我,今儿我非得大显身手,让你们瞧瞧我的厉害。这般想着,他将满心的“愤懑”化作动力,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不多时,锅里的油便滋滋作响,各种食材在他熟练的翻炒之下,散发出诱人的香气。他手脚利落,有条不紊地切菜、调味,没过多久,便一口气做出了十几个菜。只见那红烧鱼色泽红亮,糖醋排骨酸甜可口,清炒时蔬翠绿鲜嫩……满满当当摆了整整一大桌。
不多时,一桌色香味俱全的丰盛菜肴便准备停当。李松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吃饭啦!”
家人们纷纷围坐在桌旁,看着这一桌佳肴,不禁都露出惊讶与赞叹的神情。父亲李千成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说道:“儿子,手艺见长啊。”
李松听了,心里舒坦了些,得意道:“那可不,也不看看我是谁。”
母亲白念心一边给孙子孙女喂着辅食,一边不住地给儿媳妇夹菜。
“若薇啊,多吃点,瞧你这一路奔波的,都瘦了。”白若薇乖巧地应道:“妈,您也吃,您和爸大晚上赶回来,肯定累坏了。”
李松看着父母对妻子和孩子关怀备至,心里还是有点酸溜溜的,故意调侃道:“爸妈,你们眼里就只有若薇和孩子,难道就不稀罕你们这个长得又帅、又会做饭的好儿子啦?”
白若薇掩嘴轻笑,“你呀,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们把你做的菜吃得精光,不就是对你最大的肯定嘛。”众人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
饭桌上,一家人其乐融融,欢声笑语不断。李松看着这温馨美好的场景,嘴角的笑意始终未曾消散。他心想,上辈子做梦都渴望的生活,大概就是这般模样了。
次日清晨,晨曦微露,柔和的光线如轻纱般缓缓洒落在李家村这片宁静的土地上。李松早早便起了床,简单洗漱过后,便准备前往蒙安县城。他心里明白,自己去香江这大半年,与诸多老友的关系需要好好维系。跟家人简短交代几句后,他便驱车启程。
抵达县城,李松径直朝着孙家宅邸驶去。说来也巧,正值周末,孙老爷子刚从临山市返回孙家老宅,他的三个儿子孙胜、孙铭、孙宁,以及孙子孙腾也都齐聚家中。
孙家的下人前来通报李松到访,一家人听闻,皆是喜形于色。孙老爷子笑容满面地说道:“我说今儿一早院子里树上的喜鹊就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原来是有贵客临门呐。”
李松一进门,赶忙谦逊地回应:“孙老爷子,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我哪能算得上贵客呀。”
孙老爷子爽朗地大笑,上前热情地拉住李松的手:“你这小子,别太自谦。大半年没见,愈发精神抖擞了。”
“您老也越来越年轻了。”
一番热络的寒暄过后,李松拿出从香江带回的礼物。孙老爷子见状,佯装嗔怪道:“来就来呗,还带什么东西。”
李松笑着解释:“来拜访您老,总不好空手而来。我知道您向来不收礼,所以这些都不是什么值钱玩意儿。前段时间去了趟香江,听闻那边有种治疗腿疾的药效果不错,便给您带了些,另外还有些香江的特产,都不值几个钱。”
孙老爷子接过礼物,感动之情溢于言表,感慨道:“哎呀,小李啊,你还惦记着我这老毛病,真是有心了。”
孙胜在一旁笑着搭话:“李兄弟,你居然去了香江。我听说那边可比咱国内发达多了。”
李松点头应道:“确实如此,至少存在五十年以上的差距。”
这时,孙腾刚要开口喊“李兄”,话到嘴边,却突然察觉到四道锐利的目光投来,最后一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平日里他与李松相处,都是抛开家人单独论交情,此刻家人都在,一时间他竟不知该如何称呼李松。稍作思索后,他索性放弃称呼,机灵地说道:“跟我们讲讲香江那边的事儿呗,让我也长长见识。”
李松微微一笑,看了孙腾一眼,随后便将在香江的所见所闻,如画卷般徐徐展开,娓娓道来。
不知不觉已近中午,李松起身告辞。孙家人一直将他送到门口。李松离去后,孙老爷子凝视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暗自思忖:之前就觉着这小子绝非池中之物,没想到短短大半年,变化竟如此惊人,崛起速度之迅猛,着实令人咋舌。
孙老爷子转过身,一脸严肃地看向三个儿子和孙子,叮嘱道:“你们几个都给我听好了,这个李松,你们务必和他交好。别看他年纪轻轻,潜力却是不可限量,说不定咱们孙家想要更上一层楼,还得仰仗他的帮衬。”
孙胜微微皱眉,面露疑惑:“爹,我承认他确实有几分本事,可真有您说的那般厉害吗?”
孙老爷子瞪了他一眼,教训道:“你懂什么!看人不能只看表面。就说他给我带治疗腿疼的药这事,便能看出这孩子心思缜密,懂得感恩。再者,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取得这般成就,绝非偶然。”
孙宁点头附和:“爹说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