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慕容宸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沐清歌一时哑然，慕容宸迷惑不解，宋白首倒是感觉饶有兴味。

    慕容宸涩声道“师娘，见过我？”

    “那是自然。我见你的时候，你才三岁啊。”

    “那是，元祐八年的事情了吧。”

    “是啊，”顾婉姿道，“那时候，你只有这么高呢，不过皮肤确实很白。”

    说着，顾婉姿比划了一下。

    沐清歌似笑非笑地看着慕容宸。

    慕容宸问道“师娘认识我爹？”

    顾婉姿点了点头“认识是认识。不过，却是他的好友楚傲才领着你来的。

    那时候，楚傲才还说你将来必有将帅之才，与那些膏粱子弟不可同日而语。”

    宋白首跟了顾婉姿这么多年，也没听过师娘提起楚傲才。

    发现沐清歌和慕容宸都面露疑惑之色，顾婉姿道“清歌，就算慕容宸不认识楚傲才，你也应该认识吧？”

    沐清歌脸上浮现出了疑惑的神色，和慕容宸面面相觑。

    慕容宸是从来没有听他爹提起过自己的这个好友，沐清歌则更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发觉在场的人，似乎除了自己，没有人知道这个人。

    顾婉姿叹了口气“那我们就不必提他了吧，都是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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