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浪一呆。
是个女人!
而且声音很熟悉!
只是此刻,他躺在地上,背上火辣辣的疼,眼耳口鼻全部被堵住了,除了耳朵还能听到声音,什么也看不到。
他七手八脚的想要将堵住自己脸的东西推开。
猛的听到娇哼一声。
等他好不容易,眼睛挣扎出一道缝隙,借着月色也看到了趴在他身上的“夜袭者”,分明是马秋香。
而此刻的马秋香更是又羞又怒。
因为刚才她拿酒泼那个窃贼的脸。
对方从楼梯上摔下去,一把扯住了她的衣服,不但把她外衣扣子给扯飞了,连着里面的胸罩带子也扯断开来。
两人从楼梯上滚下来的时候。
好死不死。
她上半身就压在了对方脸上。
这压得也太巧合了。
此时,对方伸手乱抓,把埋住他脸的软肉扒拉开。
马秋香羞急难当,一只手拿拳头,雨点般的往对方的脑门上捶去,一边高喊着“来人啊……”
刘浪此时已经看到了马秋香,知道自己误会了那个脚步声。
更明白了压住自己脸的是什么事物。
刚才急切挣扎下,手还抓着祖母,这样子叫马秋香喊人过来,把他当贼抓了,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能叫巫溪那女人后半辈子笑死。
他连伸手去捂对方的嘴,低声道:“是我,马姐,别喊。”
唔——
马秋香的嘴被他捂住,刘浪急切解释:“刚才我以为家里进贼了,所以才出来的,你别误会啊,我没有恶意。”
马秋香瞪大的眼睛里闪过半信半疑。
此时,响起开门声,马英杰的声音传来:“咋了,姐!出啥事了?”
刘浪更急了。
马英杰要过来了。
马秋香忽然扒拉开刘浪的手,压着声音道:“弟,我没事,刚才吓了一跳,有只耗子跑过去了,你快睡吧。”
“真的?”
“那还有假,好大的耗子,吓我一跳,现在从窗户爬出去了,我没事,你睡你的。”
“好吧。”马英杰嘟囔了两声,过了会,传来关门声。
刘浪长舒了一口气,手放下来,躺在地上。
小声道:“谢谢,马姐。”
马秋香撑着地,坐起来,胸前白晃晃,虽然天黑,但是山上空气好,月光透亮照下来,还是清晰可见。
她脸色艳红,连转过身子,把扯开的衣襟裹回去。
刘浪道:“我不是故意扯你衣服。”
“别说了。”
马秋香臊红脸,这人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她要真怪他,刚才就让弟把他抓起来了。
“你怎么大半夜不睡觉?”
刘浪道:“我一直想着心事,没睡沉,听到声音以为白天那伙人又来了,你怎么这么早起来?”
“我家酿的酒,要特定的时间,火候要准确,把酒引子倒进去,熬煮成原浆。”
马秋香一边解释,一边整理好衣襟,站起来,她刚才滑下来时,是趴在刘浪身上的,拿他当了肉垫,所以没受伤。
见刘浪呲牙咧嘴的起不来,她伸手将他扶起来,担心道:“你没事吧,刚才摔得挺重的,有没有伤到骨头?”
刘浪扭了扭身体,疼的抽气。
“你先别乱动,我扶你到房间。”
马秋香小心翼翼的把刘浪扶到他的房间,开灯,掀起他衣服后摆,看到刘浪背上青一块紫一块,严重的地方刮掉了一层皮,血红血红的。
看的人揪心。
“伤的不轻啊,你等着,我去给你拿药来。”
马秋香赶紧出去,
刘浪自己对着镜子照了照,也有些吓人。
倒霉催的。
他一个人摔下来还不至于那么严重,刚才是马秋香压在他身上,马秋香是那种丰满的熟女,臀肥波大,身高也有一米七左右,两人加一起得小三百斤了。
马秋香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罐子。
打开来,里面是棕红色的药泥,一股子呛人的草药味。
她说道:“这是我们山里祖传的跌打膏,效果很好,我帮你抹上去,你把衣服脱下来。”
刘浪半信半疑,但现在深更半夜在大山里,又找不到医生,只好把衬衫脱下来。
马秋香抹起一块药膏,擦到刘浪的伤口上。
先是火辣辣的,让刘浪一激灵,但是随后便化作极强的凉意,和薄荷一样,消减了疼痛。
让刘浪直呼神奇。
马秋香把他背上都抹了个遍,叮嘱道:“先别穿衣服,等药膏化开,完全渗透进皮肤里,一晚上淤血就能化掉。”
“多谢马姐。”刘浪站起来。
马秋香刚才注意力都在刘浪伤口上,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