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倍。”
路老板看着一长串在他看来异常肉麻的絮絮叨叨,扶额长叹:“完了,我的人设要崩了。”
刘小驴噼里啪啦地敲键盘,头也不抬:“屁人设,你那个洗衣机是什么好人设?”
“我现在是牺牲了我自己,在帮你打造纯情、顾家、专一的好男人人设,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路老板很不是滋味地咂咂嘴:“关键是看到老谋子、老董他们会很社死的啊!”
刘伊妃侧头:“什么是社死?”
“就是社会性死亡,面目全非那种。”
“好像从一个不苟言笑的高冷总裁、导演,变成文艺片里情窦初开的男大学生了,相当社死!”
小刘听的咯咯直笑:“谁让你跟我谈恋爱了?把你那个大男子主义的劲儿稍微收一收,有什么社死的?”
“人家鲁迅还俯首甘为孺子牛呢,你就非要无毒不丈夫啊?”
路宽无语地靠在床头,习惯性地从女友的衣服下摆伸手进去,摩挲她娇嫩的肌肤,可能是想回味一下自己的洗衣机人设。
刘伊妃可爱地咬着指甲盖,苦思冥想地替男友代笔跟自己恋爱互动,也不考虑会不会引起粉丝的暴乱。
柏林寒冬的酒店房间内,清晨的这一对情侣,就这么陷入了和谐无比的沉默。
也许就像《视与听》的总编误打误撞在影评中写到的一样——
这两个有趣的灵魂在这一世谈起了恋爱,路宽凝固在电影中的孤独感,正被刘伊妃这泓春水化解。
而后者也在用自己的温柔、刁蛮、任性,潜移默化地改造着爱无能的洗衣机。
上一世的曾文秀在临终前对儿子讲:
你最喜欢电影,但人生不是连续放映,是无数单帧画面的选择。
记住,哭的时候按下暂停键,痛的时候调整焦距——
但爱的时候要怎么样,病重的她已经无法教给路宽。
也许,这样的任务要交到刘伊妃的手里了,让她用自己的体温去捂热这块顽石。
无论如何,取得人生阶段性成果的少女,正继续带着对美好未来的憧憬,和他共演这部人生最长的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