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业的脖颈之处,一脸得意道,“你输了,虽然你的把戏很多,但是最为主要的却并不是这些。”
段至极收起长剑,顺势捡起陈业的佩剑,“别——”陈业刚想说话,但却发现段至极好像没有丝毫的变化。
“嗯?怎么了吗?”段至极将佩剑扔向陈业说道。
“没......没事。”陈业接过飞来的佩剑喃喃道,随即他看了看自己的剑身,脱掉一手的护腕想要去握住它。
但突然间陈业就感觉到一阵阵的寒意袭来,骤然间便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陈业心中想道。
“走吧。”段至极说罢便一人向着回去的方向走去,他也不知道陈业到底是在想着些什么,但还是觉得他愿意在那里待着就多在那里待着吧。
陈业跟在段至极的后面低语道,“我到底与段至极有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