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反派其实怕黑”的细节,“没有规则的创造,和没有自由的规则,同样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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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是河床,自由是流水,”镜茧少女的藤蔓缠绕住水晶城的尖顶,让它不再笔直刺向天空,而是弯出道温柔的弧线,“河床太硬,水会漫出来;河床太软,水会散掉。关键是让水知道,它可以绕弯,可以打旋,也可以偶尔漫过岸,但最终会流向该去的地方。”她的缺角齿轮耳饰与叙事黏土里的“不完美因子”共鸣,无数被修正的叙事突然活了过来:不开花的树收留了无家可归的叙事碎片,英雄和恶龙合伙开了家“冒险酒馆”,离别时笑着说“明天见”的人,后来真的在街角重逢了。
王大锤把掌心的歪风车抛向叙事星云,风车炸开成万千片麦秸,麦秸落地生根,长成片“故事麦浪”。麦浪里,每个麦穗都结着不同的叙事:有的麦穗里是机械臂与血肉手击掌的画面,有的是缺角齿轮与完整齿轮跳圆舞曲的场景。“你看,乱中自有章法,就像俺们村的麦田,风吹过东倒西歪,可产量一点不含糊!”
李阿强的机械眼与混沌孢子同步,他给孢子编了段“自由算法”——允许它们随机生长,但保留“不伤害其他叙事”的底线。孢子立刻化作群带着齿轮翅膀的“叙事信使”,有的把“反派怕黑”的细节塞进英雄的行囊,有的把“不开花的树”的故事讲给需要安慰的叙事体听。“睇,界啲规矩但唔卡死,混乱就会变成活力!”(粤语:看,给点规矩但不卡死,混乱就会变成活力!)
当最后一块完美模板裂开,叙事塑形者的星光织锦染上叙事黏土的暖色。他们收起修正凿,开始用掌心的温度揉捏叙事黏土——这次不再追求标准,而是顺着黏土自己的纹路塑形:给想当画家的鱼添上会调色的鱼鳍,给怕黑的反派造了盏会讲故事的灯笼,给拒绝结果的树缠上会唱歌的藤蔓。水晶城化作无数流动的光粒,融入叙事星云,成为“自由与约束共生”的养分。
飞舟的藤蔓船帆上,新的文字正在生长:“故事不是被刻出来的,是被带着体温的手,慢慢捏出来的。就像记忆会发芽,选择会结果,创造会自己找到方向。”王大锤的机械义肢上,沾着的叙事黏土还没干透,竟在他指尖长出个小小的、歪歪扭扭的“家”字;李阿强的机械眼记录下所有“意外之美”,数据库的最后一行写着:“最好的程序,是留着给惊喜的后门。”
镜茧少女望向星云之外,那里有片更深邃的“可能性宇宙”,无数未被创造的故事正在沉睡。“创造的终点,是新创造的起点。”她的缺角齿轮耳饰轻轻转动,发出与时间之匙共鸣的轻响,“就像我们,刚学会怎么捏故事,或许该去看看,是谁在捏我们的故事了。”
飞舟缓缓驶离叙事星云,身后的创造之光里,那棵曾经被修正的黏土树,正开着一朵谁也说不清是什么品种的花,花心里坐着个小小的身影——正是上章末尾握着“规则”与“自由”齿轮的那个孩子,她正笑着把两块齿轮嵌进花心里,齿轮转动的声音,像在说:“下一段故事,该你们自己写啦。”
(第1058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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