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婚事……”他摸摸头发,又躺到地上,叹道:“你们说,我是不是很惨啊?”
阿黄“嗯”了一声,瞬即摇头,反驳道:“不过是白了头发,又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快要死了,那小娘子嫁过来守寡。单凭此便反悔,想来你们二人,感情也不极深。”
梅剑之亦觉有理,也点点头。
那“白发男子”似是对一番论调全不在意,面上平静如水,看不出喜怒哀乐。停将半晌,从袖中摸出个手指长的瓷瓶,向二人晃了晃,说道:“知道这里头是什么吗?”见二人摇头,忽地咧嘴一笑,颇为得意地道:“是毒药。他下毒害我,我需也得叫他尝尝一夜白头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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