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返回老伴屋里。
本想在村子里休整几日,出了这等无稽之事,梅剑之、慕容离哪里还好意思叨扰,天刚蒙蒙亮,便收拾了行囊,给老汉二人留了几粒碎银,骑马上路。
往南行不多久,已无直路。远远眺望过去,连绵山丘起伏,山尖直插云霄,藏在雾里。三人沿着土坡一路斜上,道旁山丘绵密,立满植被,金黄一片,伴着寒风沙沙作响。
杜流光押着叶枯大师走在最后,那老马本就行驶吃力,此刻要往高处去,更是步履缓慢,踢踏踢踏迈出几步,再不肯向前。
杜流光下马照着脊背拍了几下,那老马嘶鸣不断,摆着脑袋仍不肯走,只得无奈道:“这老马不听使唤,咱们休息一下再上路吧。”说着撵下叶枯大师,一手拽着绑他的绳子,一面躺到路旁大石块上,呼哧呼哧饮了几大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