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深吸一口气,走到榻边,看着杨炯熟睡的脸庞,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小声道:“呆子,谁让你方才气我,今日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说着,谭花俯下身,开始解杨炯的蟒袍腰带,手指却有些发抖,半天也没解开,不由得嘟囔:“这腰带怎的这般紧,解了半日也没拆开,定是故意做这么复杂的!”
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将腰带解开,蟒袍滑落,露出里面白色的中衣。
谭花看着杨炯宽广的胸膛,脸颊更红了,又小声道:“这……这这下一步该如何,我好像记不太清了……”
谭花咬了咬唇,伸手去扯杨炯的中衣,指尖碰到他温热的肌肤,又飞快地缩了回来,坐在远处整个人都红得发烫。
半晌,谭花像是下定了决心,闭着眼睛道:“罢了罢了,左右是你先惹我的,便……便依着那书里写的来罢,总不能让你看了笑话!”
月上中天,万籁俱寂,昙花一现,凝露迎晨。
真可谓:
破蕾缠丝渐次丰,芳华岂与俗心同。
翘翘玉靥裁千片,袅袅清芬掬半空。
惊见春深云鬓逸,每欣室雅月光融。
众馨质备何妨素,惜是关情步履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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